老嬷还在继续说着:“昨晚他受伤那么严重,我让他包扎一下也不肯,硬要守着你醒来,结果衣服又被血给弄脏了,你现在也醒了,还是给他包扎一下吧。不是我说,你这夫君,对你真的是没话说!”
听了这话,她也紧张起来,楚世子眼底明显的青黑她是看见了的,只是不知道他受了伤。莫其姝微微卷起袖子,和老嬷一起将楚世子扛到了房间里。
这柳老太是个聪明的,有眼色地离开屋子,出去时还顺道带上了门。
莫其姝:“......”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将人平放在床上,动手去解他的衣裳,伤口在肩上,胸口上的对扣都得被解开。
莫其姝动作迅速地除了他的外衫,到了中衣时,却又迟疑了。
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夫妻,这样做有伤风化。
脸红了白白了红,她咬咬牙,手指颤抖地伸向他的衣带,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总不能任由伤口不处理,最后感染发炎吧。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手指碰到衣带时,床上的人眼皮轻轻颤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伤口在肩后,莫其姝微微倾身,要将楚世子翻转过来。
她长长的头发垂在楚以渐脸上,引得他小幅度地皱眉,却顺着她的力道,自发翻了个身。
或许是记挂着伤口的缘故,莫其姝并没有发现楚世子变轻的奇怪之处。她将老嬷在医馆买的金创药打开,轻轻洒在伤口上。
那刀伤十分狰狞,血肉外翻,从左肩一直拉到右腰处,一看便知是下了死手,她看得心尖一颤,手都使不利索。药粉洒在了床上,她只好用另一只手掌着,保持稳定。
顺着她的动作,头发在他背上划出不同的线条,像是将这背当成了画布,不停游移。
伏在床上的人呼吸粗重起来,明明是冰凉的发丝,此刻却如同带了火,一股酥麻从那个位置蔓延出来,传到四肢百骸,他不由抿紧薄唇。
心上像是落了羽毛,痒痒的。
够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闷哼一声。
莫其姝的动作立刻停下,刷地跳开,声音有些惊慌,“弄疼你了吗?”
他从床上坐起,哑着嗓子,眸色微暗,“弄疼了。”不过不是上面,而是别的地方。
男子衣领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胸口大片皮肤,直线型的锁骨微微凹陷,勾人而又性感。哪怕是农家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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