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细四肢上,猩红的血液刚脱离皮肤,就蜕变成翩翩血蝶,看起来妖冶诡魅。
背景还没有绘制完。
但这幅画作暗黑、挣扎、自我拉扯感几近要从画作表面呼之欲出。
“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包租婆迫不及待地上前拉扯时漾的手腕,却被时漾用巧力不留痕迹挣脱开来,包租婆看着自己被挣开的手,忍不住拔高声音质问,“你这是做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个疯子!内心这么扭曲变态的人,你!——”
她缓缓弯起嘴角,凝视着这幅在黑暗中吸引眼球的画作,轻声赞扬:“你不觉得这幅画作很美吗?”
房门口,悄无声息多了个修长的人影。
包租婆被少女语出惊人的话语震撼到结巴:“你、你说什么?这,你跟我说,美?”
她蹬蹬后退两步,下意识拉开两人的距离,边摇头边否认:“我只看到了满篇刺眼的血液,还有支离破碎的恐怖感。”
时漾没有转头。
语气第一次变得严肃。
“不要在他面前提到这样的字眼。”
“为什么?”疑问声自然而然地响起。
却不是熟悉的包租婆独有的厚重嗓门。
时漾心里一咯噔。
他怎么恰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说美?”时漾试图转移重点。
刚刚扭头,结果看到包租婆这么一个丰腴大只的女人,像是一个脆弱的小鸡崽,毫无抵抗之力地被阿九掐着脖子,四肢挣扎着。
时漾眉眼一凛,往前走去,拉长语调:“阿九,放开她——”
包租婆的脸色逐渐涨红,喉咙里发出哀鸣:“唔,救我——”
莫梵精致漂亮的眉眼被深沉的黑发遮掩住,无法探清他的神色变化,只能看到他掐住包租婆脖子的手上,毫不掩饰暴起的青筋。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脚踏进就会迷失自我的深渊。
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时漾......
怎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要自作主张,闯进来呢?”
我明明,克制住了啊。
你看到了这样的我,该讨厌了吧?
莫梵的嗓音比平日清澈的少年感,多了喑哑,藏在幽暗的阴影中,勾起的嫣红唇瓣弧度显得凉薄冰冷。
时漾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毕竟闯入别人私人房间这事儿。
她的确无理,也说不清。
但对方这状态显而易见的危险,像一头濒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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