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灭。
直接蔫了。
“妈,怎么了?”她嘶哑着声音问。
陈心兰没好气地扫她一眼,没理她。
接着对电话里的人怒意质问,“她时漾是会飞天遁地还是会隐身瞬移,她一个没钱没手机没身份证的三无人员,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丢?”
此时所有人都没想到——
处于愤怒中的陈女士,一句戏言竟然真相了!
“抱歉,虽然这听起来很像是为办事不利的自我辩解,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们每次跟着跟着她,她人就不见了,跟变魔术似的,明明前一秒还在视线中下一秒就直接消失。”
“呵。”陈心兰冷笑。
“古玩集市本人就人流量大,不管是三教九流还是上流人士都喜欢去那儿聚一聚,人跟丢了就是办事不力,你说得对,你的确是在自我辩解。”
“......”对面沉默,谁也不知道是不言默认还是无法辩解。
“不说话干嘛?接着给我查!给我去古玩集会蹲她。她身无分文,今天肯定还会去古玩集市,尝到第一次的彩头,正常人都会禁不起诱。惑再去一次。”
“明白了。”
陈心兰挂掉电话,插着腰在原地深呼吸好几次。
“妈,又是时漾?”时芒蹭到她身旁,给她轻轻捶肩膀。
“哼......”陈心兰脸上虽然还有怒气未消,但显然被她这动作愉悦到了,语气也从之前的尖锐变得温柔许多,“我记得,你和徐娇娇关系不错?”
“徐氏集团的徐娇娇?她哥哥徐正正是楼修哥哥的好哥们儿,我们昨天还一起喝茶了。”
昨天?时芒没见到时漾么?她眯了眯眼睛。
“你去请她到家里来喝下午茶。”陈心兰思索片刻,边下楼边这样下达命令。
“好。”时芒站在房门口没动,眨眨眼,点头应好。
-
时漾解决了早餐后,还是穿着小吊带裙,光滑白皙的右肩上挂着青春简单的牛仔帆布包,看起来性感靓丽又甜美可爱。
她支在欧式白色鞋柜上,弯起修长好看的大长腿,在门口单脚换鞋。
换到一半背后突然一暖。
一件黑色衬衫歪歪扭扭地散在她背上,鼻尖闻到上面混合着的冷冽香气,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时漾扭头看去。
只能看到黑色衣角消失在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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