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位说是要买时漾这块玉石的玉商老板也没有说什么,但是表情皆是爬满认同,一幅庆幸没买的样子。
“有点可惜。”刘翰真首次评价出声。
时漾耸耸肩膀,反驳道,“没什么可惜的,于我而言正是有需要的价值罢了,只要有价值那自然是不可惜的。”
说完,她就去取来切好的翡翠包好,再付给切石师傅切石费用。
这些长吁短叹的人又如何能得知,这块帝王绿之所以会在中间横割出这么深的裂痕,是因为其蕴含的灵气浓度太多以至于需要溢出来平衡,玉石本身无法承受如此多的灵气,这才如同热胀冷缩般从内部开了道口子裂开......
刘翰真因为少女如此淡定通透的想法而不自觉再次侧目,这看透本质的性子倒是和她精致甜美的外表截然相反。
古玩这一行既需要一双如鹰般犀利的双眼,也需要不轻易被撩拨起的稳定心境。
而在这么短的观察时间内,少女在这两点上都可以达到很高的评价。
这让他不禁动了收徒的心思。
“呀,你这是要当逃兵了吗?”时漾露出两颗腻人的小梨涡,兴致盎然地把手放在嘴边高声朝某人喊道。
王铭刚刚转过身子,被这声音气得青筋暴起,还有些被戳破心思的羞愧。
他转头死死瞪着时漾,用力研磨自己的后齿槽,一字一句地,“谁、说、我、要、逃!”
“那是我看错了呗,如你所见,我赢了。履行赌注吧,这位......先生。”时漾笑眯眯的,有白捡的三十万块能不高兴嘛,她暗爽表示这样自己冲上来给她敲诈的傻蛋可以多来几个!
王铭看她连自己姓什么竟然都没记住,更想吐血了。
“你这帝王绿光有帝王绿的噱头,可是个残次品,不值钱!”
旁边的人望了望在一旁沉着脸的王老板,竟然纷纷起了应和声,“没错啊,这玉废了。”
时漾冷笑啧啧两声,漫不经心道:“我怎么记得我们赌的,不是翡翠的品阶啊?没记错的话,似乎是我这颗是不是废料?能不能开出绿?对吧?是你主动拦住我来和我赌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至于输不起,开始给自己各种找理由不服输吧?还是说,你是在试图躲避那个赌注?”
他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耻心。
捏紧拳头,求救地望向刘翰真,“刘大师......”
很不幸的是,王铭求错人了。
包租婆在一侧用王铭绝对无法理解的目光望着他,里面是怜悯。
就连不远处的王老板都因此皱起眉来,“蠢货,怎么会找他当公证人。”
王铭似乎不清楚,刘翰真本来就是以公正而闻名的,自然不会做出包庇他的事情来,再说了,他还想在自己未来徒弟面前刷点好感值呢。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听起来舒服如清风,“王铭,当初你们的赌约是【时漾挑选的石料是否能出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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