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放轻脚步,悄悄地来到他身侧,再悄悄地坐在他旁边。
伸出自己罪恶的爪子,试图撸一把他的头毛。
屏住呼吸。
就要摸到了。
“呃......”
阿九默默掀开长睫,无声地用目光质疑正把手整个放在他头上的少女,透露出浓厚控诉感。
他根本没睡着,在这样陌生的环境怎么可能睡得着。
只不过是想看看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女想干什么。
没想到竟然!
阿九阴冷冷地盯着她,在心里已经用面前鲜活的少女构造好了各种极致姿势、充斥血色美感的画面。
画出来一定很美。
一想到这,脸颊就晕出淡淡兴奋的烟红。
但时漾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恶意,只觉得他这个角度的目光特别像湿漉漉的小奶狗可怜的撒娇。
时漾不仅不怕,还顶着他的目光又揉了一把。
阿九瑰色的唇角绷的越来越紧,简直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面前肆无忌惮少女的手腕,略带鼻音地低吼:“你在发什么疯!?”
时漾一个巧劲从他修长的手下挣脱出来,往后一倒,退到沙发靠坐上,俏皮地左右抬脚尖。
“如你所见呀。”
“我听说,头发软的人心地也软,阿九,你的头发很软呢。”
这是什么意思,讽刺他看起来很弱吗?
阿九脸色更冷,像裹了寒霜,藏回光线薄弱处,看不清神色。
“解决好了?该走了吧?去......休息。”
他的指尖忍耐很久了,想画画,那些疯狂的念头如泄洪的堤坝,一下子击溃理智。
人身上鲜艳明媚的颜色对于他来说,从十四岁那年变成了可望不可及。
流于指缝,无法触摸。
如今终于从一个人身上感知到了充满生机的明艳色彩,有别于其他人身上无法靠近令人作呕的灰暗......
他,是不会离开的。
——要把她永远地留在画作里啊。
阿九白皙精致的脸庞上,烟雾似的绯红愈发浓稠。
还好隐于阴影处,把一切异常都掩盖在底下。
时漾听到阿九的问话,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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