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师父所言何事,可是... ...不能出宫了?!”
崔尚功连忙摇了头。
程玉酌心下一松,“宫外之事?师父放心,玉酌必然为师父办妥。不知是何事?”
崔尚功苍老的眸中隐隐有歉意溢出,她握住了程玉酌的手。
“你出宫之后,照旧依着你的计划往济南府落脚,只是有一人要托你照看,此人乃是贵人替身,身份不得见人,届时此人以你胞弟名义寻你,你要替其遮掩,切不可泄露此人身份,其他一切如常即可。”
程玉酌提着的心松下大半,“不知是哪位贵人的替身?”
崔尚功特特看了她一眼,声音轻得几不可查,却如重锤一般锤在程玉酌胸口。
“太子。”
第2章 当年同太子那事
崔尚功见程玉酌脸色白了几分,牙齿隐隐打颤,握住她的手更添几分力,“是替身,非是本尊!”
愣了几秒,程玉酌才回过神来,干咽了一口吐沫,强作镇定,“玉酌晓得。”
虽然这么说,可她脸上并没有恢复血色,崔尚功怜惜地看了她一眼。
自己入宫几十年,徒弟不知带过多少,但若论品行性格,与她最最贴心,程玉酌数得第二,无人能称第一,可偏偏... ...
崔尚功愧疚之心更重了,“你不要怕,并不会太久,最多待到太子南巡回宫,此事便了了。”
太子是皇后娘娘嫡亲的血脉,崔尚功又是皇后娘娘一手提拔上来的老人。
此事来得紧急,且皇后也晓得程玉酌要出宫,更晓得程玉酌稳妥,这才把事情安排了过来,崔尚功哪里推却得了?
只是崔尚功心里愧疚不是因为给程玉酌寻了麻烦,而是皇后娘娘的紧急之事,经她的手,落到最老实稳妥的程玉酌头上,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就是这样的情形。
那是五年前,皇后娘娘下了令,她只能眼看着程玉酌发着抖,替那些惊慌失措被撵出来的侍寝宫女,去了当时还不是太子的六皇子的房里... ...
之后,若不是玉酌咬紧牙不入六皇子后院,皇后娘娘也乐见其成,哪有后来的安生日子?更不要说得以出宫了。
六皇子如今虽成了太子,可身边的人是跟着鸡犬升天,还是死在了明枪暗箭之下,就不好说了。
但是这一次... ...
崔尚功越发觉得对不起程玉酌,见她还没回过神来,免不了提醒她,“太子南巡,替身必然出面,只是借你之处隐藏身份,你只需按照自己的打算来,不要被他们干扰,不然反而容易暴露。”
程玉酌恍惚点头,崔尚功又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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