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记录任伟胜罪证的录音器。”秦九酝取出塑料袋,摘下玉戒,“你们谁的伤势比较轻,赶紧揣着跑去拉救援!”
而她鉴于不会枪法,途中要是又遇到危险,恐怕难逃一死。
老黄缄默审视了一圈周围。
其余刑警等待他下达吩咐。
历经任伟胜那一遭,他们此支队伍仅剩七人,现今同任长林的突发激战内,又倒下两人……活着的五人有的大腿中枪,有的腹部受弹,且年纪都与老黄差不多,无一不是从事公安几十年的人……
“老黄……让秦小姐走吧。”枪声萦绕间,有名警员叹道。
其他人皆没反驳。
秦九酝拧眉,搞不懂他们干嘛。
“秦小姐!来!”
老黄沉吟过后,忽地抱着秦九酝攀上房梁,要她卷缩着坐稳,末了递给她一把手-枪以及自己的警-官-证,“你就躲在这别动!我们引开他们后你再从这条路直往外走……用不了几分钟便到城门了!我们有人留守城门,你到那附近就安全了!”
“你蠢吗?”秦九酝瞪圆双目。
此任务分明派给警员会更保险。
“秦小姐……”
老黄注视秦九酝的俏脸,注视她神色眉眼里遮蔽不住的勃勃生机,浑浊的老眼中坊镳映现了这一路倒下的无数战友……
他们有的儿女双全,只等圆满退休便能好好享一享福;有的刚刚毕业,家业未成,整个人从头到脚焕发着无限的蓬勃朝气,一腔热血想要报效祖国人民……
但他们统统,都没机会了。
老黄家中有一对儿子,瞧着那一群群才踏出社会,尚未来得及展翅翱翔的年轻人就如此坠落在阴暗森冷的古城,其父母甚至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们老啦……”有警员见秦九酝不从,笑着安慰:“活命的事,该留给年轻人。”
相比年轻人们,他们的孩子都已独立,他们也相信国家后继能安抚好自己的家人,所以他们选择让秦九酝留下。
秦九酝摇头,不认同。
然而不等她开口,老黄就凄惨一笑,接话:“黄梅不落,青梅落啊……”
交谈期间,又有刑警倒地,屋外枪声混着脚步声逼近,老黄坚定地把东西塞给秦九酝,表情严肃:
“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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