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论是翻译抑或领队,青少年势必会对其怀有敬意、畏惧,双方谈话间就有所保留,可在同为参与者的同类人面前,便没了这一顾虑。
此行径或许在平素会让人感到鸡肋,然而一旦古城游戏混入卧底,效果显著。
“这样啊……”老黄了然。秦九酝早前没提推测过程,只告知了他们结果。
秦九酝朝桌对面两位警务人员抬起一手,掌心向上,示意——轮到你们叙述监视我的缘由了。
“我想想该从哪儿说起……”老黄抽出一根烟叼着,琢磨一会,语气沧桑道:
“自中秋夜,那张漂浮于半空中的古城照片进入大众视线开始,一款线下探险游戏也随之在16-23岁的青少年间传播开来,而经警方调查核实,至今为止将近两月期间,参与古城游戏的青少年,已经死亡110人,失踪68人。”
他讲着,任长颖递给秦九酝一叠文件,“这是所有下落不明的人和被害者的信息。有你认识的。”
确实,老黄还体贴地将那人放在了第一页。
秦九酝沉默凝视着,目光不禁从眼尾向身侧的今朝瞄去。
碰巧今朝也望了过来,两人视线撞到一处,那一刹那似有什么在他们的无声对视中来回传递。
今朝也认出了那人。
小胖墩。
她第一次参与古城游戏之际,被今朝用小型三叉戟正中大腚的那位,本名:王旁。
“今早九点,王旁被保姆发现横尸在浴缸内。”老黄深吸口气。
“公安局其实在第一起案件,也就是10月5日首位青年失踪开始,就顺着线索找上了古城游戏,而当时代表古城游戏方配合我们调查的,就是张家励。”
“他在协作期间,态度良好,积极提供线索,但我们很快察觉,他在撒谎。他想带领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引,这虽导致古城游戏直接提升为最大嫌疑,可我们随后发现,我们找不出任何有关古城游戏的实际证据。”
“游戏集合点成迷,其余游戏参与者全部一问三不知,甚至连追究他提供虚假线索的作证都找不到。”老黄灌了口浓茶,“我们在一筹莫展,惨遭古城游戏荼毒的受害人却在成倍添加。尽管我们封了一个又一个他们用以联系的群,一个又一个的古城游戏社交账号,然而架不住他们已经在青少年间建立起了关系网,就这样,朋友同学之间,亲戚兄妹之间,你拉我,我拉他的加入……”
老黄说着,气得控制不住力道咬折了烟,“10月20日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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