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婉如避蛇蝎似的急急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司易的双手,转而抬眸怒瞪着司易, 语气坚决地说:“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我夫君的。”
“你!”
“皇侄既然和你的皇婶续完了旧,是不是该进去看望一下你的父皇了?”司湛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司易的话。
闻言, 宁婉婉一喜,赶紧转身扑到司湛的怀里,“湛哥哥,你出来了。”
司湛顺势拢住宁婉婉,凤目黑沉地盯着司易。
司易双唇紧抿,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司湛,二人目光较量了一番后,最终司易率先拂袖进了殿。
宁婉婉赶紧拽了拽了司湛的衣裳,伏在他胸口小声地说:“湛哥哥,方才太子说……”
司湛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柔声打断了她的担忧,“你放心,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其他的话等回府再说。”
宁婉婉四下看了一眼,担心隔墙有耳,便闭嘴点了点头。
回到逸王府后,宁婉婉问:“湛哥哥,圣人好端端的,为何突然病重,此事莫不是跟太后有关?”
司湛点了点头,“恩。”
宁婉婉皱眉猜测道:“圣人之所以病重……莫不是因为太后下了毒?”
司湛转眸定定地看着她,“太后确实下了毒,只不过下得是鸠毒。”
“鸠毒!!”宁婉婉骇然色变,“可圣人他明明……”
“是纯妃,她早就有所防备,察觉出来太后给司烁送去的羹汤里放了鸠毒,是她将鸠毒换成了只致人病重,却不会要了司烁性命的毒。”
难怪司湛说不会有被太后血洗逸王府的一天,因为司烁死不了。
看来司烁果然并非太后亲生,不然太后也不会下如此狠手想要司烁的命。
“那太后那边怎么样了?”
司湛抿了一口茶,“司烁那边刚传来病重的动静,凌梓如就将当日送汤羹的宫女,和做接触到汤羹的全部宫人和御厨,以居心叵测的罪名全部杖毙了,事后,司烁纵使有心想查,也无人证证明此事跟凌梓如有关。”
“那就这么被太后躲过去了?”
司湛冷哂了一声,“明面上看上去是躲过去了,但人心上却永远躲不了了,人心一旦生了疑心,便如附骨之蛆。”
宁婉婉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了。
原本以为这下太后要忙着应付圣人,无暇提防司湛,而他们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度过今年,待到来年开春,便可以顺顺利利地去封地潜南了。
谁知,不过几日,司湛入宫后,竟是穿了一身四品绯色官袍回来的。
监察御史。
隶属于御史台御史官员,御史官职掌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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