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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了,敢问这位娘子可是保安堂宋大夫的之女?”

  “我是,请问您是?”宋云娘从王娘子身后走出来,打量眼前人。为了附和沈家规矩,她十岁开始,就不常出门了,出门也多半戴着苇帽,因此见过她的人并不多。能认出她的,应该是经常与他们家来往的人才是,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娘子不记得我了?我叫高长海,十二年前,我因为给人治病开了乌头,那人吃完药碰巧第二天就没了。死者家属说我是庸医,用了有毒的药材将人毒死,并将我打得鼻青脸肿。当时你的父亲不仅医治了我,还站出来为我作证,炮制过的乌头毒性会降低很多,我开的药方子剂量也没有问题。”

  乌头毒性极强,药用需极其谨慎。当初他年轻胆大,虽是铃医却自视甚高,很是自信的开了这一味药,且没有特意交代。出了事,就连他自己都以为剂量有误将人给毒死了。

  后来才知道,那人确实是被乌头毒死的,不过是他家人故意所致。因为看到他开的方子里有乌头,干脆将计就计,害他差点吃了大亏。

  若非宋父,他现在怕是坟头的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这件事给他很大的阴影,当时就离开了这里,直到去年见家中父母年迈,这才带着妻子孩子落叶归根。

  当初宋父去世的时候,他也回来奔丧。只是当时宋云娘太过伤心,他又是男子不好上前攀谈安慰,宋云娘没有记得他这号人也不为奇。

  “原来你就是那差点被冤枉的大夫啊!”宋云娘记起来了。这件事闹出了人命,现在还经常有人提起,所以她印象深刻,而且这件事还让她对炮制之术有了更深的了解。

  炮制,不仅仅能保证药性,便于储藏,还能改变药性,减少原本药材的毒性,让更多的药材可以入口。

  “是啊,当初还是娘子给我上的药呢,那时候你也就跟我家这小子差不多大。”高长海笑道。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一开始宋父为高长海说话也被死者家属责骂,全都围到保安堂外头讨公道。保安堂的人都去维护秩序,没人顾得上受伤的高长海,因此就让小小年纪的宋云娘帮忙上药的。

  宋云娘也笑了起来,其实莫说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最近的事,她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当时的高长海被打得太厉害,完全瞧不出模样了。

  虽然多年未见此人,不过宋云娘一直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因为她父亲在的时候,每年都会捎来东西,是个记恩的人。

  高长海知道她的来意,很是干脆道:“你带了紫草和甘草?我全都收了。”

  “高大哥你千万不能这般,若你需要并且认可我的要,那咱们可做这买卖;若你只是为了照拂我,那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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