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抓住一只蝉,便以为抓住了整个夏天。没想到蝉说……”
盛怀朝摄政王挑了挑眉。
摄政王“嗯?”了一声。
殿外突然传,“皇上到。”
摄政王再次将手交给她,“走。”
盛怀却把手收了回来。
没想到蝉说,“说不上恨别揪蝉,别装作感叹。”
她怀孕时偶尔有点小脾气,孟阆时常一本正经地给她讲冷笑话。
皇上马上就要进来了,摄政王看了她一眼,消失在黑夜里。
殿门被打开,带来了三月夜里的风。
风吹起他明黄的衣摆。
盛怀要跪,被皇上阻止,“不必了。”
跟在他身后的宫人退了出去,关上殿门。
他坐在案台旁的软榻上,盛怀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皇上不高兴?”
因为束珈?
他给自己倒了一口茶,“除了会跳舞,还会其他才艺吗?”
难不成是想要来她这里解闷,她要是跳舞,束珈比她跳的还好,皇上才不愿意看她舞。
盛怀盯着熟悉的脸庞,回道,“有。”
她还会唱歌。
皇上的一只手敲了一下案台,“唱只曲儿吧。”
她还会唱羞答答的玫瑰。
一曲尽。
皇上抬眼看着她,眉间是冷漠。
再然后冷漠慢慢消融,眼里终于是三月的暖意。
樱花香,从没有关紧的窗间吹进来。
盛怀站在那里,终于在皇上站起来的同一刻,跳到了他的怀里。
他一把抱住了她。
天杀无良的系统,她的模样变了,孟阆还是孟阆,漆昀是孟阆。
“你一个小舞女对朕投怀送抱,未免太大胆。”他这样说着,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没有收回去。
“小女子以下犯上,勾引当今圣上,皇上你说说,我这种罪名,是该凌晨处死,还是应该当街斩首示众?”
孟阆便笑了,“思来想去,只能罚你为我暖床。”
两个人突然都想到了什么,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不是她本人。
孟阆把她放开,盛怀从他怀里出来。
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是要选择身体出轨,还是要选择精神出轨?”
孟阆坐得离她远了一些,“坐到我对面去,我们说会话。”
盛怀坐在他对面,孟阆才开口道,“精神没出轨。”
孟阆又看了一遍她现在的脸,“最后一个世界我也可以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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