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不严重,姐姐回去给你上药。”
归蔺把她抚到旁边,石凳上坐下。
没有阿嬷的安排,她们还不能走。
归蔺将她的面纱摘下来,“要不然我给你揉一下?”
盛怀轻嗯了一声,归蔺的手放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替她揉着腰。
“阿姐再往下一点。”
“好的。”
盛怀低着头和归蔺说着话,周围突然沉寂了下来,原本叽叽喳喳的十多个小舞女的声音顷刻间就消失了。
她们前方的屋檐角上有一盏用来照明的宫灯。
所以,盛怀低着头清楚的看到了向她们慢慢靠近的黑影。
何况,四处静谧,那些小舞女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剩下来人的脚步声。
“受伤了?”
归蔺跪了下去,然后又乌压压的跪了一群人,“见过摄政王。”
不待她跪,就被一双大手扶住,“疼吗?”
盛怀抬起头,与摄政王四目相对。
他对她不再是昨天的冷面,即使在昏暗的灯下,也能感受到他关切的目光。
盛怀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他并没有躲闪。
殿里的乐声停止。
阿嬷着急忙慌地跑出来,唤,“归怀,归怀在哪里?”
然后阿嬷就看到被盛怀握住手的摄政王。
着急立马变成了惊慌,跪了下去,行完礼,战战兢兢地说,“皇上,皇上要召见归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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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其实和前世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束珈看着台上的那个人再一次走向她,漆昀没死,真好啊。
皇上走到她面前时,束珈才惊觉自己眼角有了泪。
他轻轻摘下她蒙的纱,她没错过他眼中闪过的浓烈的情愫。
束珈觉得自己真傻啊,上辈子抛弃了这么爱她的男人。
她多想立马唤他,“阿昀,阿昀。”
可下面还坐着那么多的人,束珈只有低着头,红着耳根,在心里默默地叫他的名字。
皇上扫过她红了的耳根。
皇后已经坐不不住了,对下面坐着的宰相父亲使眼色。
宰相拍了拍手,“传言束珈姑娘舞艺我朝一绝,犹如天女下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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