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归蔺做了让她安心的眼神,提起繁杂的裙尾,外面是红裳外衣,里面是金色内衬,一身又贵又媚。
摄政王果真下的是血本,连她这个用来衬托的小舞女都考虑到了。
像昨天一样,穿过层层叠叠的宫殿,到了另一处宫殿处。
比昨日她住的好了太多,熏着绕人鼻尖的香,软榻上卧着一位穿着与她一样衣服的人,头低着看不清是什么模样,有小女奴正在给她涂着火红的指甲。
女人卧着的姿势有些累了,终于坐了起来,抬头吹了吹指尖。
十分漂亮的一张脸。
十分熟悉的一张脸。
盛怀及时收回眼光,在束珈向她看过来时低下了头。
她不仅成了别人,别人还成了她。
束珈的脸是她原本的脸。
盛怀后面的阿嬷请了安,“束珈姑娘,这个小舞女叫归怀,我把她给您送过来了。”
束珈没说话,束珈旁边的大丫鬟让阿嬷退出去。
阿嬷就都离开了。
束珈让盛怀抬起脸。
盛怀顿了一下,与她自己的脸四目相对。
酸爽酸爽。
束珈让她坐下,把涂指甲的小女奴遣了出去,留下身边的大丫鬟。
整个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三个人,和缥缈的香雾。
束珈对盛怀和颜悦色,与她姐妹相称,“妹妹也是十七岁吧,我比妹妹大了两个月。”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叫做归蔺,是个清秀的小美人。”
盛怀能确定的是束珈是重生了,但不明白她为何对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舞女要这么了解。
盛怀抬头看束珈。
束珈虽然是和她说着话,一只手握住了盛怀,眼神儿已经放空,眼里是怀念,是忏悔,更多的是庆幸。
束珈感受到盛怀的目光,隐藏住眼中的情绪,“小怀,我们练舞吧。”
盛怀应了。
束珈房中的铜镜可比她的大多了。
镜中的两个人明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一个娇嫩像艳红的玫瑰,一个清冷似枝头的腊梅。
再加上束珈眼中淡淡的哀伤。
两个人同时抬起手,束珈的眼神顷刻间就变了,加进去了淡淡的娇。
盛怀原本的皮囊本身就很美,束珈把它发挥的恰到好处。
如果说盛怀现在的这副身体是赤.裸裸的勾人,那束珈就是悄悄地引诱着男人,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步一步地心甘情愿,坠入她的陷阱。
盛怀回过神来,专心把舞跳完。
她在束珈那里呆在晚上,原本以为能够回去,却没想到束珈又将阿嬷遣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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