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嫩白的胳膊,从肃宴大敞的衣襟处伸向了他的胸膛。
绕过他的腰,整个人交缠在他的身上。
满身的凉意果真让肃宴安静下来。
盛怀这才慢慢将挡在二人中间的所有衣物拨开。
此时的模样,肃宴的衣物还在身上,盛怀却已经整个人窝在他的身上。
像是两人共用一套衣物,肃宴用衣物将她罩在了怀中。
里面的她身上的布料已经所剩无几。
盛怀在用自己的身子给肃宴降温。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盛怀感觉自己晕晕沉沉已经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肃宴背靠在身后的璧上。
而她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她动了动,经过半夜,双方体温此时都是温温热热。
她放轻气息,小心翼翼地从肃宴身上离开,披上自己的衣物,又给肃宴束好腰带。
盛怀半蹲在还在昏睡的肃宴面前,猜他不清醒应该不会记得太多。
再不了解肃宴对她的态度的情况下,盛怀伸出手掌,放在肃宴额一侧。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让肃宴彻底没有昨日的记忆。
只消除他昨日的记忆,她还是有把握的。
做完这一切,盛怀自以为天衣无缝,起身将所有恢复如常。
一切像昨日什么都没发生。
她起身,趁着天初亮,灵气更加充沛,出了屋门。
却不知她走后,屋内的肃宴就睁开了眼眸。
眼神复杂,怀里的温热还历历在目。
她一个金丹后期的法术怎么可能轻易消除一个元婴期修士的记忆。
何况,早在她醒之前,肃宴已经恢复了意识。
睡着的盛怀无意识地将玉藕般的胳膊从他腰间慵懒的伸出来,挂在他的脖颈上。
整个人像个猫儿一样,倚在他的颈侧。
未着一物。
皮肤细腻,润滑的触觉在肃宴脑海里迟迟无法散去。
这个大师姐,肃宴摸了摸自己腰间被她系上的带子。
是他不够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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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盛怀顶着一身露珠回来。
垂在脸侧的发尖微湿,她朝清醒着的肃宴看了一眼,“醒了?”
肃宴也看着她。
她体质偏凉,怎么还弄了一身的潮意。
盛怀却不知道肃宴为何看她。
她说,“今日可是能启程回天道宗?”
肃宴差不多应该不出多久就能提升修为,她这么着急回去,是想着快些让天道宗掌门,也就是她师傅替她压制下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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