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湖中停一叶蓑舟。
头带斗笠的老头坐中间垂钓。
手边清酒一提,酒气竟顺着湖面能够远远地传到二人鼻前。
肃宴临湖而立,盛怀跟上去后就感受到湖央连绵不断的灵气。
肃宴抱拳,朝中间老头行礼,“敢问仙人可是能借地方一用。”
盛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头抱酒壶,时不时地饮上一口,那怡人自得的模样,可不就是哪个小酒仙。
恰巧有鱼上钩,老头直接甩在了鱼篓里。
“哪家小儿?”
肃宴恭敬回答,“天道宗弟子有幸拜见仙人。”
老头哦了一声,放下鱼竿和酒壶。
孤舟换向,老人摘下斗笠,先摸着胡子打量了肃宴一眼,“元婴期,可塑之才。”
似是注意到他背负的断剑,“可惜了这东皇。”
他从舟上踮脚而立,舟又转了一个方向。
老头的目光落在盛怀身上。
竟是比注视着肃宴还要久。
“怨重,大忌。”
盛怀面无表情地瞧了老头一眼。
老头的舟越升越高,“你这女娃娃耗在仙途上的是无用功罢了。”
他说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湖边现一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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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并未将老头的话放在心上。
比起修仙,她自认为当前还是保命重要。
凑着湖边的灵气二人在茅草屋中互不打扰地打坐,静气。
夜又将至。
盛怀百般尝试,已经放弃融合体内之气。
她不想打扰到肃宴,索性忍着痛意,到外面去感受一番天地灵气。
弯月当空,湖面平静。
割破手指压在一颗快枯死的植物上,那植物竟然能够起死回生。
在朦胧的月影中不远处的山头竟有山鹿经过,窸窸窣窣。
盛怀席地而坐,一会儿就神清气爽,如果忽视体内的疼意的话。
屋中突然传来响声。
她愣了一下,起身返回。
推开门,肃宴嘴角带血,已经倒在地上,见她进来,抬头捂着胸口与她对视。
盛怀赶紧将他扶起来。
她在他身旁问,“浊气还是出不来?”
肃宴闭目点头。
盛怀抬起手腕,另一个手伸了出去,茅草屋角落里堆落的碗具便向她飞来。
一只瓷碗被她捏在了手中。
又用些力气,昨日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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