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少不用回答……我就问问,就问问哈哈哈……”岑少平常一直一副平易近人的随和模样,从不摆架子,刚刚在包厢更是跟他们相谈甚欢。他便以为自己跟他关系亲近了些,这才贸然开口,问出这明显不该问的问题,把人给得罪了。
助手心里连连叫遭,本以为今天定然不好收场,已经谈好的生意怕是也要吹,自己在老板那也脱不了一个丢饭碗的下场。却见眼前的岑少突然温和一笑,似乎刚刚眼里的冷厉都是他的错觉。
“没什么,”他微微低头,用打火机点燃齿间的香烟,轻轻吸了一口,语气漫不经心,“不过是家里养的猫跑出来了,”他缓缓地喷出一口烟圈,“我在想着,怎么逮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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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很快在卫生间换好了自己平时的衣服,一照镜子,果然,不说惨不忍睹,也差不多了。
只见镜子里的少女,一张脸染着情欲未褪的酡红,眼睛还湿乎乎蒙着一层泪雾,两瓣红唇更是肿的老高,嘴角还破了口,一副被人凌虐过的失足少女模样。
她又在心里狠狠骂了白书闲一声,并发誓,再馋他身子,她就是小狗。
她又不傻,天下帅气的男人又不是只他一个,这人人模狗样,发起情来就是条疯狗,她才不上去找虐呢。
安笙用凉水拍了拍脸,收拾妥当才走出洗手间。
她乘着电梯下到一楼,刚要打电话吩咐在负一层停车场候命的保镖过来接她,就听到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一辆纯黑色的加长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一张熟悉的温雅面孔露了出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朝她温柔一笑:“笙笙,上车。”
安笙愣了一下,实在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他,他实在不像是会出现在月煌这种场合的人。
当然,她也不像就是了。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应对这个话痨的盘问。
安笙从另一边打开的车门上了车,还没来得及动作,驾驶座的男人就非常自然的探过身来,一只手越过她,扯过她身侧的安全带,然后稳稳地扣到另一边的搭扣上。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心想,还不如让她自己系呢。
这下安全带正好箍在她的一只乳房上,再加上刚刚被白书闲狠狠操了一顿,虽然没真刀真枪吧,但她的情欲早被勾出来了,此刻她硬翘的乳头被硬邦邦的安全带厮磨挤压着,分外折磨人。
男人系好了安全带,却并不马上远离,而是就停在两人咫尺相对的姿势上。他似乎对女孩隐晦扭动身体,企图逃脱乳尖折磨的动作毫无所觉,只是一脸担忧地盯着她明显红肿的唇,问道:“嘴巴怎么破了?还这么红?”
似乎根本没有往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猜测的方向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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