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要走的人,硬要别人留下,合适吗?”吴锐笑了一声问。
“我们并没有威逼利诱,肯回来的都是对公司有感情的。”
“这样啊。”吴锐放下腿,忽然起身道,“你忙。”
杜经理不知道吴锐到底想做什么,只是对他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儿十分看不顺眼,吴锐走后,他喝了一大杯茶压火。
而吴锐“找茬”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吴国意耳朵里。
“你对一件过去了半年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做什么?”吴国意打了吴锐办公室的座机。
吴锐按了免提,一边在一份文件上写写画画,一边道,“我随便问问。”
“一上来就往别人心口上戳是随便的态度?”
“事情是他做错了,我为什么不能问?”
“你没犯过错?”吴国意反问道。
“我看他改正态度不端。”
吴国意冷笑一声,“你连这个都知道?”
吴锐没理会父亲的语气,慢条斯理道,“今天路秘书让我看了几份文件,有一份是人力资源部一个实习生写的,杜经理不好好把关,把那样的材料送到我眼前来,是安的什么心?给人家开着实习工资,安排下去的却是最繁杂的工作,卸磨杀驴还要借我的手,他算盘打得挺好啊。”
吴国意半天没说出话,他想起吴锐的一贯作风,忽然问道,“那个实习生是个女孩儿吧?”
“没注意。”
“是不是长得挺漂亮?”
“您见过?”吴锐反问。
“人家要是长得不好看,你会这么上心?”
吴锐手下的笔一顿,他皱皱眉道,“我们公司的女员工,不都长得差不多么?”
“……”
“不是吗?”
“……”
吴国意挂了电话。
吴锐往座机上看了眼,换了份文件看。
下班后,吴锐按照原计划,先去珠宝店买了戒指,然后开车赶去关宁的公司接人。关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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