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布满沈莹两腮,因为太过激动,她的手一直抖个不停,陆明净只好握住她:“你先别哭……”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沈莹绝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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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套上衬衣,一颗颗扣好衣扣,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药酒味,他其实很讨厌这个味道,只是经常受伤,时不时就得闻到。
“闻这么久了还没习惯?”老中医把药酒瓶拧好装袋,回过头见他皱着眉,笑着打趣道。
“恐怕习惯不了。”最后一颗扣子扣上,沈烈站起身。
“这瓶你拿去,每天涂一次,用点力揉开。这回伤在背上,你一个人揉不了,我说你还是早点找个女朋友……”
沈烈见他又要长篇大论,笑着打断:“您这话每次都说,也不嫌累。”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老主张什么不婚丁克,等老了就知道不好受喽。”老中医话锋一转:“要实在没人给你揉,你就每天过来一趟吧。”
沈烈笑了笑,接过那瓶药酒:“您这儿味儿太浓了。”
出了诊所,他的车停在隔壁商场停车场,正要走过去,一抬眼,见到来人,脚步微顿。
陆明净去警局找他,小高说他出去了,但没说去哪里。她也是靠猜,没想到误打误撞,真到这儿来了。
沈烈走近她:“找我?”
他其实想用更加温柔的语气说话,只是不知为何,一出口就成了这样,淡漠又冷硬。
陆明净咬住舌尖,心想真是自讨苦吃,搞什么同情心泛滥,偏要答应沈莹搅进这破事儿来。
她撇见他手上的药酒瓶,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回想起婚礼上,他被新郎母亲抡了两拳,看来下手不轻。
“你受伤了?”她淡淡地问道,语气比起他的,更加冷。
“嗯。”六月的阳光晒得人皮肤疼,见她也没撑把伞,他手虚指了一下:“我车在那边,边走边聊吧。”
“我这次来找你,不是我想来。”她没动,眼睛盯着地面:“上回那新郎,是我同事老公,她想知道她老公犯什么事了。”
沈烈看着她的发顶:“案件还在调查。”
“我那同事……想见见你。”
“见我做什么?”他突兀地笑了笑,又问道:“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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