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他也是亲眼见着皇室同圣宫的纠葛,虽说不是甚么公之于众的事情,但他毕竟也是老国师的心腹, 窥探得一丝二丝也是再正常不过。
他倒很是惊异,皇帝卧床这么些年,皇宫中这样一支训练有素而配备精良的暗卫,竟然还未被皇后完全掌握。
那既然皇后在皇宫中仍把持不了这些力量, 柔真若是当真因为甚么死了,也无法挑拨皇室与圣宫的关系。虽说其余宗族自然觉着耻辱,但皇帝会觉着畅快,皇室暗藏的力量自然也不会与圣宫对上。
二长老面上仍在微微笑着,面上的每一条沟壑与皱褶里都浸着慈祥与温和。
而马车中的灵苑虽说被柔真安危不定一事取悦了,但仍有一点不平。
柔真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只不过有一张讨喜的脸,怎么就轮番引得国师都偏爱她?
老国师亦是,藏昙亦是。
她幼时也亲近温和的老国师,老国师虽待她也很好,却并不如亲近柔真一般亲近她;她如今更是倾慕于藏昙,可藏昙从来都不怎么拿正眼瞧过她,就好像她杵在一侧如同死、人。
撇了撇嘴,灵苑偷瞧着二长老闭上了眼,便默默双手合十,乞求圣教中供奉的诸位神明保佑,哪日便叫柔真没命罢,她这样无依无靠,以色攀附的人本该受罪的。
灵苑怎么祈祷诅咒柔真,柔真都定然是无从知晓的。
那厢,柔真碍于肩伤,不便动弹,便被藏昙留在了象征着国师身份的轿辇中。
队伍中自然有人觉着不妥,但瞧着藏昙掀开纱幔,垂眸阴沉的模样,便不敢说出阻拦的话。
藏昙命人熬的汤药送上时,他正在案前撰写要给老国师寄去的信。
柔真瞧他神色如常,手间所执的笔却行进如飞,便不敢惊扰他。
但那药嗅起来实在难闻得很,料想会苦得厉害,柔真禁不住蹙起了眉。
许是藏昙平日里鲜少喝药,喝药也从不避苦,那些童子们并没有备着蜜饯一并呈上的体贴,柔真有些为难,不禁怀念起萝蔓来。
藏昙并不抬眼,却仿佛洞察了柔真所想一般,“你靠着的那矮柜中有许多瓷瓶,取个青色的出来,别取错了。”
那矮柜中尽是药瓶,取错了可是了不得。
柔真不解其意,但还是依言从那些白色瓷瓶中寻出了一支青瓷高颈的瓶子,拿起时颇觉有些沉。
“甜的。”
柔真有些怔然,下意识接问了一句:“什么?”
藏昙仍是头也不抬,手中笔行不停,“那瓶里药丸是和了一层蜂蜜的解毒丸,给你吃正好。”
柔真拔开瓷瓶口的塞子,嗅到一股甜腻腻的香气,果真是蜂蜜的味道。
她心里有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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