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在金钱的驱使下她咬牙坚持了两个小时,期间不停给自己洗脑:我是个没有感情的蜡像,蜡像是不需要动的……
想想美好的薪水。
想想丰厚的奖金。
想想……贝拉似乎说过累了可以直说,何小俞抿抿嘴,开口道:“老板,我能不能申请休息一会儿,就两分钟。”
修伯特看她一眼,用笔头敲了敲画板,说道:“休息五分钟。”
何小俞立刻将玫瑰嫌弃地丢到一边,来回揉搓酸痛的手臂,半晌突然睁大眼睛问:“休息会扣奖金吗?”
修伯特挑眉:“不会。”
何小俞放心了。
资料上说她特别在乎钱,修伯特勾起一边唇角,笑容恶劣:“因为要求临时休息的人不会得到奖金。”
正在做伸展运动的人静止一秒,然后迅速捧起丢在一边的花,摆回原来的姿势,“老板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蜡像是不需要休息的。”
“好笑吗?”
“……不好笑。”
“我开的玩笑不好笑?”
“……”
何小俞握紧拳头,默念:他是行走的Y国币,长得又金灿灿的,谁会和发光的Y国币生气呢。
修伯特不知道他在何小俞眼里就是一堆金灿灿的货币,见她不顶嘴,乖巧老实地站在那里,他被丢到脑后的绅士教养回来一些,说:“下午画另一幅,换成躺着的姿势会轻松很多。”
“一天要画两幅吗?”
修伯特耐着性子解释:“光线不停在变,我不能只守着一幅画。”
若是贝拉和汤姆在,他们就能发现哈里斯先生今天的心情其实不错,可能是找到一个称心的模特不容易,他难得的有耐心。
咬牙撑到中午,何小俞的胳膊差不多废了,又酸又麻。
修伯特大发慈悲,允许她提前休息,她可以去吃午饭了。
何小俞路过画板时好奇地凑过去瞄了一眼,然后愣住。
她顿时理解了贝拉和汤姆交代的最后一句“看画的时候一定要真心实意的夸赞”。
只见洁白的画布上充斥着一堆杂乱的线条和三种颜色——蓝色,银色,香槟色,她能联想出它们代表的是天空,裙子和香槟玫瑰,当然从画上是辨别不出这三样东西的。
她努力在画布上寻找自己的存在,以证明她几个小时的辛苦没有白费,然而只有银色的色块和凌空的香槟色颜料能够证明她确实也为这幅作品的诞生做出了贡献。
莫非大师的作品最开始都是这种样子吗?
是她不懂艺术,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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