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深冬,我的记忆里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雪,雪像是鹅毛又像是刀片,落在身上很快就让冷意渗到骨头里。
公司同时通知我和哲哉,说是晚上要陪同重要人士吃饭,这样的情况不少,大多是能让公司生意通融的人物,我也曾被叫去过几次。我以为和往日一样,只是普通的陪酒吃饭,顶多有些出格的语言侮辱和骚扰,不过进了这行这些都无法避免,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胆量。反正也只是这样而已,于是答应下来。
没想到,情况出乎我的意料,开始确实是普通的吃饭,到了后半段却变成了淫乱的现场。主办方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色眯眯地过来抚摸我的下体,我像被钉在椅背,浑身放软,动弹不得。我很快就明白过来,内心直爆脏话,没想到要在这种情况下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又恨又气。
预料中的侵犯没有到来,他淫笑着的肥脸被一脚踹歪,是哲哉。
难道他没被下药?
我还来不及仔细思考,哲哉接连横扫几人,抓着我一路跑出。他一拳砸向走廊的火警器,鸣笛响起,酒店很快变得一片骚乱。
我们趁乱下楼,迎面盖来的雪花让我找回些清醒。
哲哉的身子却很快低下去,踉跄了一下,贴在雪地,不动了。
身后变得喧哗,我隐隐听见有人在叫我们别跑。
我又慌又乱,手脚还是无力,挣扎着把大量的雪塞到自己领口里,刺骨的雪片像是锋利的冰刀,皮肤很快变得麻痹,但多亏如此,我又有了力气。
我正要扛起昏厥的祐,一辆车急刹在我们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焦急的脸,“寇恂!快上车!”
是制作人。
我还来不及思考,顺从逃生的本能,把自己和哲哉一起塞进了后座。
汽车疾驰,那群叫嚣着的黑衣人变得渺小。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但还是感到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我下班时偶然听到公司有人说‘今天要向外人供个好货’,没想到会是你们,也没想到竟然要用这种手段。之后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越想越不对劲,查了你们今天行程,匆匆忙忙就从家里出来了。”
我这才发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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