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阻塞,头脑发沉,我甩了杏初想要触碰我的手,快步走到书房。太久没犯病,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去的。
我罩着纸袋拼命呼吸,数着数,告诉自己要冷静,却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模糊间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我不能死,我还不能死。
我握着手里的八音盒,再次平静下来。
我将八音盒放回保险柜的时候,杏初敲了门进来。她开始讲一些过去的往事,她说要彻底放弃我。
太痛了。身体真的太痛了。
我的意识渐远,却还是支撑着一点,打给了深泽。
深泽带我去医院,看医生给我打针,皱着眉问我:“纸袋一直随手备着吧?”
“嗯。”我疲惫,不想点头。
他看我:“你不是很久都没发病了?这次这么回事。”
“我不知道。”
他露出嘲笑:“你别骗我,除了林杏初,谁还能把你变成这样。”
他说的很对。
“听我一句劝,我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但是你不能因为她搭上你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割舍掉,这对她对你才是真的好。”
我虚弱地看着他,很想告诉他,如果能割舍,我早就割舍了。但她已经变成了我心上的一块肉,想要割舍,只能让我死。但我不能死。因为我死了,我害怕她会很快忘记我。
凌晨,我疲惫地回到家。
为了避免沈珂找到她,我新搬了一次家,业主是我的名字,但其实这套房子在她的名下。
她问我有关周沉培的事情,我并不想告诉她,这些黑暗肮脏的事情还有那些令人窒息的回忆,只要让我一人承担就好。
她应该笑着,无忧无虑地笑着,即使因为她那过早去世的父亲,她那重新成家的母亲,我都不想让她再多留一滴眼泪。
我去房间看她,她已经睡着了,嘴里叫着爸爸。我俯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背,看她不自觉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我的手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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