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人生不过如此,也许再过几年,我会步上父母后尘,割个脉,或者找个比较高的楼层一跃而下。
我对死亡越来越执着时,一个意外出现了。
这个意外,是个女孩,她叫林杏初。
她是个有些过分活泼的女生。对于我,她有分寸地靠近,有分寸地后退,表白失败的次数多了也绝不气馁,像是不会耗尽电量的娃娃。叽叽喳喳很吵,却又很会看人眼色。看她打量着我的表情,做出下一步判断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一定生活在需要时刻这么做的这个环境中。是她的父亲?还是她的母亲?
还是谁?
过了很多年后,在一次酒局上,某个成家多年的老头,大谈特谈自己年少风流时的感情史,吹嘘地说:“沉培,给你传授个经验。女人最好把控了,只要让她对你产生兴趣,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人的感情很微妙,只要开始在意,就有可能无法自拔。”
哦,原来早在她笑着冲我挥手,我开始猜测她脸上表情为何起伏鲜明时,就是沦陷开始的信号。
“百里同学,你好。”她总是这样和我打招呼,鼻音带着一点女生特有的撒娇意味,我却并不觉得烦。内心的松动开始持续扩大。
某个清晨,我在梦境边缘看到她毫无形象坐在我的桌上,校裙蹭起露出一片柔软,她的眼睛美得不可思议。身下起了变化,冷静下来,床单留下一滩白色浊液。
想要她,想拥有她,想拥抱她,想让她在我身下哭泣,想让她嘴里永远叫着我的名字,永远只把目光固定在我的身上。
于是,我对她说“不要后悔”。
她头点的积极,却在不久之后将我抛弃。
内心许久未有的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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