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我居然还生出点沾沾自喜,一低头,发现祐在很认真地看我。
“看我做什么?”我移开眼睛。
他修长的手指在我耳垂处打着圈,说得轻:“你很可爱。”
我的心微微一陷,紧接着又听到他说:“不过,胸不大,这点倒是真的。”
我收起笑得羞涩的表情,转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当天晚上,祐躲过护士宵禁的查床,留了下来。
一个人躺的时候,还觉得留有一些余地空间,两个人躺着,尤其身边还是长手长脚的祐,床就立马小得可怜。
祐顾虑着我打了石膏的手,一直往床沿挤,我害怕他一个翻身就掉下去,戳他,语气凶巴巴:“别动啦,你想让病人一会儿去捞你吗?”
他果然乖乖不再动。
我有了点驯服恶犬般的奇异成就感,把头靠向他的肩。
房间内静悄悄,窗外的夜色浓重,今天是个大晴天,因而有微薄的月光探进来,洒在我们身上,像一层糖霜。
“祐。”
“嗯?”
“我睡不着。”
他翻身撑臂,吻在我的额角,“给你唱首晚安曲。”
“你……不是再也不想听那首歌了吗?”
“如果是为了你,没关系。”
我看他,把在内心盘旋了很久的话讲给他听可爱如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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