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一天主子才能高兴起来。
她们又在皇上的宫中当差,长的有几分姿色的,都会被皇上要了去。破了身子,却没有给个名分,连个最低位都没有,等到了年纪就要出宫。
这以后,就是一辈子都毁了。
他们没有什么美好的梦想,只有偶尔做着不知天高地厚一步飞升的梦,做过最坏的事情也不过是偷吃了一口御供的葡萄。
这就是普通人,没有大慈,也没有大恶。
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给皇上的下毒的。
林诃扫了一眼宋常静的表情,见她已经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
可见那通敌的小情人确实已经不在这儿了。
“苏公公都审过了?”
“都审过了,都说不是,也都只是有嫌疑而已。奴才跟各个太医都查过了,是酒杯里下的毒,这些——是全部经手过酒杯的人了。”
“你确认是全部了?”
“一个一个排查的,是全部了。”
那就不对了。
林诃有的想不通,若是这里的人都是全部了,却没有和下毒有关的记忆,那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呢?
在宋常静的记忆里,那个叫虞尧的确实是扮做了女人混进了宫女里。
这是他们的计策。
难说……那个虞尧并没有按照他们原来的计策实施计划?
“今天服侍皇上的,是哪些人?经手了酒杯的,也有陪酒的歌女吧。”林诃轻咬着下唇思考着,她这个动作着实是不怎么老太太。
但她本就不擅长断案,又不似上回有那么合适的视角,着实是麻烦了些。
“今儿服侍皇上的……也死了。”苏公公凑到林诃的身边来,低声给林诃说着,没叫别人听见。
说明陪酒歌女的死还没有传出去,担心这些宫女们听了出乱子。
“知道了,带我去看看。”
“嗻。”
苏公公把林诃引到了屏风的后面,一穿着分外不检点的女子躺在那儿,七窍流血,一看便是剧毒毒死的。
就是不知道这毒是自己为了封口吃的,还是别人给下的。
“怎么死的?”
“回娘娘,一个一个问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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