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最近成长的太快,让老徐头实在跟不上她的步子。
“怎么个吃不了兜着走的法儿?”老徐头见她心情还算稳定,不免多问了几句,还是怕她万一是气性上头,想要跟人同归于尽,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我就不告诉徐伯伯了,万一徐伯伯回去跟我爹爹告密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干的,说到底最后肯定是要闹个鱼死网破的,你就是阻止我,我也会这么做。”
“何必呢,他要的不过是钱而已。”
怎料纪兰笙摇摇头:“你们不知道,我也没有根据,但我就知道,他要的不是钱,而是钱权加于一身的滔天权势。你可知城外的灾民都是他救济的,他一个从事哪儿来的那么多钱?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总之将他纳入家里,我也更方便查他。”
“既然如此,你也要小心。”
纪兰笙点点头,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徐伯伯,帮我找一样东西。”
“找什么?”
“一块玉佩,我出事那日从酒楼上扔出去的,顺着那片找找。”这几日打听了不少,听说薛平喻一直在找那个他一时生气扔出去的东西,纪兰笙就觉得不对。
“你这说法也太泛泛了怎么找,有没有模样?”
纪兰笙眯着眼睛想着那东西的样子:“羊脂白玉的,连年如意的样子。”
有了这么详细的描述,老徐头心下也有了数,他有些人脉找个东西倒是不麻烦,只是不知道这个关头了,纪兰笙为何要着急找块坠子。
“必须要快,要比薛平喻先找到,那东西,很重要。”
自那日疯狂从天而降的瓜果皮核,纪兰笙非常确认,那东西一定与自己有关系。
她私下打听了,平时也没人见过薛平喻没事儿就被砸,那就说明那些东西就是来引导她的。
她想不通为何,但是联想到那把指着薛平喻的刀,好像一切都变得明朗了起来,那块玉佩在保她,她与那东西之间说不清的熟悉感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再后来她一想那日薛平喻的话,更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天她忙着逃出去,没仔细听那句话,等回了家却越发咂摸出些不对劲的味道来。
“那东西,或许本该是我的。”
纪兰笙莫名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又很快摇摇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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