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笙僵硬的攥紧了手,她不清楚薛平喻这是何意,她唯一明白的是他们已经撕破了脸皮,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再去装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眼底里溢出来的贪欲已经将他暴露了体无完肤。
她之前认错了人,但幸好看清的不晚。
可现在这个情况,依旧让她手足无措。
她的手心因为紧张溢出了些汗,她警惕的看着面前十分陌生的男人,咬着牙问了一句:“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你费尽心机藏了这么久,弄足了口碑,现在又来这样,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纪小姐你啊。”薛平喻并没有被激到,反而是不紧不慢的跟纪兰笙在这儿有来有往的说话。
他并不急着做什么,今日纪兰笙必是他的囊中之物,小姑娘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不晓得多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么大的鸿门宴也敢自己一个人来。
那他就不客气的收下这份礼物了。
可纪兰笙总不能真在这儿就跟他动手,薛平喻是官家人,当官的看不起做生意的,她若是先动手了,想洗清了自己还不得把整个纪家都搭上去。
说到底都是她太过自负,当了几天家差点狂的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忘了自己不过是一届女流。
“女流又如何了,她就这样磨磨唧唧不知反抗,还真等着被那男人吃干抹净不成?”林诃扫了一眼场下两人的心境,大概对现在的状态有了个了解。
但同时她也萌生了一种对纪兰笙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来。
她不懂纪兰笙这种自怨自艾的心态。
这些日子跟玲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大概也了解了普通人的处境,可纪兰笙的环境与别人相比,已经算是很宽容的家境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是可以不管,纪老爷也可以不管。但是大人,唇枪舌剑,也是可以杀人的啊。”
“啧,麻烦的要死。”
林诃不懂那些,但是她总归要想个办法救纪兰笙出去,若是纪兰笙真就死在这儿了,她也就真回不去了。
在外面不用听秦平之絮絮叨叨固然好,但是天天瞧着这道貌岸然的东西又打不着也确实是烦。
林诃飞到空中抬脚,踹落了满树的果子,哗啦哗啦的落在地上,虚空等待着她的动作。
她把那些果子聚集到一起,先是揪了个核桃瞄准了薛平喻的后背用力打了过去。
核桃穿过了虚空,依旧保留着扔东西时的力道,狠狠的打在男人的后背上,让人往前倾了个咧俎。
又是那个东西。
纪兰笙眼睁睁看着那突然出现的核桃,深知自己机会来了。
她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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