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否认这事儿和你有关?”
江寒轻轻笑了笑,“我没否认这件事和我有关,但邮件的确不是我发的,我只是让我朋友帮忙查了查。”
丁中彦被江寒噎了下,缓了好几秒才气急败坏地问他:“你平时和心外科没什么关系,怎么突然就开始管起我们科室招生的事来了?”
话音落下,丁中彦又补充:“我要听实话。”
江寒没急着解释,反问丁中彦:“您做好的决定应该不会再反悔了吧?”
“难说。”
“我相信丁主任说话一言九鼎。”江寒神色严肃了几分,“我的确不应该插手心外的事,但是我不想我在乎的人成为这种肮脏手段的牺牲品。”
丁中彦倒是没想到江寒居然这么直接,默了几秒,“你是说阮言宁?你和她什么关系?”
“合法夫妻。”
大概是看丁中彦的表情过于惊讶,江寒不急不缓宽他的心,“我可以和您保证,目前为止阮言宁所有的科研成果我都没有插手过,您看到她所有的成绩都是她自己的努力,这次查何焕的事也是我自己安排的。”
丁中彦故意哼了声,“你还挺诚实。”
江寒不动声色地给丁中彦下套:“您现在是阮言宁的老师,自然也算是我的师长,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必要瞒着您。”
“少来跟我套近乎,以后你小子别把手伸这么长。”
丁中彦这么说就是默许了这件事,江寒松了口气,和丁中彦一起往更衣室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叫住丁中彦。
“丁主任,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丁中彦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表情,语气不太耐烦:“说!”
“阮言宁脸皮比较薄,今天我和您说这些事您就当不知道吧,不然我怕她生气。”
丁中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斜斜地看了江寒一眼,转身进了更衣室。
—
阮言宁和沈清嘉吃的日料。
想着自己是来求教的,她便也没有什么隐瞒,把今天江寒提出要自己奖励他亲密行为的事和盘托出。
结果沈清嘉一听完,就咋呼起来:“我的天啊!我师兄到底是不是男人?!结婚这么久了他居然能和你盖着棉被纯睡觉!”
周围有人闻声看过来,阮言宁赶紧低下头,抓着沈清嘉的手示意她低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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