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他从健身房出来,被子一扒,小姑娘眼眶通红,鼻子通红,眼泪流了一枕头,见了他,眼眶一热,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陆霄将她抱起来,“怎么了?”
傅来音盈盈望着他,嘴一瘪,“疼呀。”靠在他怀里,软声道:“真的好疼。”
陆霄顿了顿,抹掉她的眼泪,“那就不做。”
傅来音抽噎着瞧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想做的时候再做。”无所谓的样子和前几天疯狂的行为矛盾至极,傅来音一时竟有些忐忑。
是她最近叫得太惨了吗?做腻了?他是不是觉得她太娇气啊?
傅来音咬唇:“真的?”
“嗯。”
陆霄从那天开始,竟然真的不再碰她。
傅来音不敢相信。
日常亲亲摸摸抱抱还是有的,傅来音也感受到他的欲望,可是也真的如他所言,傅来音不点头,陆霄绝不做到最后。
两个星期后,傅来音觉得愧疚,即便心里还是很怕,看着陆霄难受的样子,心一横,眼一闭,“你来吧。”
陆霄掰开她握成拳头的手,喘着粗气吻了吻,“不来。”又一件一件把衣服给她穿上了。
傅来音没勇气说第二遍“你来吧”,默默抬手,穿好了衣服。
陆霄道:“早上和我一起跑步。”
傅来音不爱运动,运动中最讨厌的就是跑步,但她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答应。
她没想到,陆霄说的跑步,不是随随便便跑两圈,而是正儿八经跑五公里。不在楼下,而是绕着三俞市的江,跑完了一整段滨江路。
第一天跑完后,傅来音第二天全身酸痛,感觉比□□还累。陆霄竟然拖着她,还是跑完了第二天的五公里。
傅来音无比渴望开学。
就在开学前两天,陆霄收到消息——魏千山不行了。
夜里十二点,陆霄开车去见他最后一面,傅来音跟着一起。
魏千山住在一个半山上的别墅里。他们到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两个照顾他的护士。
魏千山头发已经掉光,面色苍白,骨瘦如柴,全然不是傅来音记忆里那个笑眯眯,红光满面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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