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
“别太铺张浪费,你叫他悠着点儿。”
傅来音点点头:“应该没多少人。”
因着家里微妙的氛围,傅来音在傅家赖了一天,吃了晚饭后二人才打道回府。
不知道是不是傅来音错觉,在车上她都觉得氛围暧昧极了。
说不清,道不明,心照不宣又掩掩藏藏,陆霄的手臂不经意间挨着她,她都觉得肌肤一片滚烫。
我的天!傅来音在心里哀嚎,陆霄忍成这样,她会死的吧?
战战兢兢回了家,傅来音捂了捂小心脏,拉着陆霄,还是决定先商量一下,越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越会夸张想象,傅来音感觉明天像是她的忌日。
她说:“我怕疼。”委屈巴巴看着他。
“我知道。”
“你不能太乱来。”她深吸一口气。
“好。”
“你过分了我会哭的。”傅来音软绵绵威胁道。
陆霄笑了一下,贴着她耳朵道:“你最好现在跑回卧室,反锁上门,窗子也关紧。我忍不住了。”
傅来音吓得扭头就跑,竟也真的反锁了门,隔着卧室门大声叫了一声:“晚安!”也锁了窗。
陆霄听着几声锁窗声,又笑了一下。他的宝贝,好乖。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傅来音洗澡洗到半截,停水了。
她裹了浴巾出去,给张妈打电话,麻烦张妈提一桶水进来。
张妈道:“健身房的淋浴室是不同水路,我帮你看看那边停没停。”
一分钟后张妈道:“这边没停呢,你快快过来冲一冲。”
傅来音问:“陆霄在哪儿?”
“书房呢。”
嗯,书房离这边最远,健身房就在旁边,可以去。
傅来音裹了浴帽,穿好浴袍,长到脚踝那种,闪身进了健身房。
傅来音从来没来过健身房,陌生的洗浴环境令人莫名的紧张,傅来音解开袍子,打算速战速决。
房子是挺大的,书房离健身房确实也是最远的,但房子再大能大到哪儿去呢?最远又能有多远呢?
傅来音从来不去健身房,所以她也就不知道陆霄这半个月以来天天晚上都去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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