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的错。”
傅来音咬牙切齿:“你明知故犯!”
“嗯, 我的错。”
傅来音还要再说, 陆霄闷哼一声。她赶紧开了灯,一脸担心:“怎么了?伤口裂开了?要不要叫医生?”一看,手臂上的伤口真的有血迹,心疼不已,就要按铃。
陆霄拉住她:“没关系, 一点而已。”
傅来音又急又气:“你注意一点呀。”也不说他抽烟的事了, 让他躺下,给盖了被子,哀怨又委屈地瞧着他。
陆霄知道她受了惊吓, 现在还有些草木皆兵, 拍拍她:“我不会有事, 伤口很快就能好, 睡吧。”
傅来音轻轻蹭蹭他,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守了陆霄三天,傅来音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也不知道是陆霄体质的原因还是只是伤口看起来吓人,陆霄没有傅来音想象的虚弱,三天后就已经闲不住,开始叫段道恩把工作带到医院了。
傅来音也不能一直守在医院里, 学校的课还要上,只能每天晚上去医院。
傅方来和赵端绮得知陆霄受伤的消息,也抽空去看了看。
二老从医院回来后,彼此对望了半天,赵端绮道:“你女儿还没这样照顾我呢!”
傅方来心里也不是滋味:“我不也没有嘛!”
明明还没结婚呢,怎么就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话糙理不糙,咋这么心酸呢?
傅来音辗转得知二老的心情,哭笑不得回家吃了一回饭,盛饭摆盘倒水洗碗,鞍前马后,细致周到,饭后水果就差没喂到二老嘴边了。
傅方来吃着女儿切的蜜瓜,心里也蜜一样甜,二郎腿翘着,差点儿忍不住唱了一段京剧。
赵端绮也开心,只是没傅方来那么夸张,她嗔他一眼:“至于吗你?”
傅来音窝在沙发上,笑眯眯的,也跟着道:“至于吗您?”
傅方来长叹一口气,“你们如何懂一个父亲嫁女儿的心情?”
傅来音面上一燥,叫道:“爸爸!”小声道:“还早呢……”
傅方来看破不说破,他看不懂面无表情的陆霄,却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傅来音对陆霄的依赖。也不知道这臭小子给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赵端绮从傅来音第一次表明陆霄是她恋爱对象时就叫傅方来找了一张陆霄的照片,天天看,天天看,看到今天,脱敏效果显著,也慢慢接受了傅来音审美低的现实,叹一口气——随她去吧。
除了长得凶一点,性格冷一点,其他也没啥,儿孙自有儿孙福,认了。
傅来音午休完去上课,在门口抱了抱两位老人,说:“爸爸,妈妈,我也会永远照顾你们的,别吃醋。”
傅来音走后,赵端绮抹了抹眼眶,笑道:“怎么真像嫁女儿似的。”
傅方来气呼呼:“早着呢!”
晚上傅来音爆红着脸给陆霄擦身体,陆霄大爷似的坐在浴室里,盯着人看够了,突然说:“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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