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陆霄让傅来音休息,自己独自一人收拾起院子来。
首先要检查电路,陆霄对灯泡一个一个进行检查,发现了灯罩上的诗。
石桌旁的灯罩上写着:“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己亥年五月十三”
吊床旁的小灯写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己亥年五月十四”
外院最大的灯罩上是:“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己亥年五月十五”
门口的路灯上也有:“一心抱区区,惧君不识察。——己亥年五月十六”
这是半年前他离开时候傅来音做的灯罩,上面的诗,是她亲手题的。
陆霄一个糙老爷们儿,按理说是看不懂是什么意思的——傅来音大概就是有这样的想法,才暗暗写了这些情诗。
但耐不住人看不懂,心却有感受。直男陆霄,将所有诗句记下来,上网一句一句查。
原来这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句子之外,放在它原本的诗中,都是浓浓的爱慕与想念。
她没有写的,是“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她没有明说的,是“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她想表达的,是“相去万余里,故人心尚尔。”
她第一次谈恋爱,满心的欢喜与忧愁说不出口,全部写在一个老院子的灯罩里,留给寂静的风声,从夏默到冬,终于被回来的人看见。
☆、第五五章 故地重游见故人
傅来音是被陆霄吻醒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咬她, 推了推, 结果被男人反手压住了。
她清醒过来,有些委屈, 陆霄动作激烈, 她有点儿怕:“干嘛呢?”
陆霄咬住她耳朵, 不回答。
耳朵是傅来音极其敏感的地方,她受激一抖,往被子里钻:“不要……”声音细软,像小猫叫。
被子被一把扯开,直接扔在地上, 傅来音吓一跳, 缩在陆霄怀里,只能仰着脖子任他亲,心里嘀咕:什么时候惹他啦?大中午的兽性大发, 看小黄片了吗?
陆霄将人从头亲到尾, 大冷天亲出一身汗, 眼看连傅来音都眼神迷蒙的时候, 陆霄一言不发起来,从窗户直接跳出去,打了一桶冰冷的井水,“哗啦”一声,从头浇下——滋,透心凉, 心飞扬。
傅来音坐在床上,默默裹紧了小被子——我、我默认了哈,是你自己要去淋水的……
两个人隔着窗四目相对,陆霄穿着薄薄的衬衣,全身湿透,衣服贴着结实的肌肉,充满力量感。
嗯……显眼的地方都非常显眼。
傅来音视线被烫了一下,蓦地飘开,被子下小脚丫子动了动。
这、这得多痛啊。
现在已经到了随时随地都会兽性大发的时刻了吗?好像离她的初衷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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