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经过一系列检查和重新缝合包扎,现在正躺在病床上输液。
傅来音待在他身边,整理好了病单,拿好了药,默默坐在一边,不说话。
她从救护车开始,话就很少,说的几句话还是跟医生说的,陆霄和她说话,她都无视了。
陆霄抿抿唇,说:“我一天没吃饭了。”
傅来音剥了一根香蕉给他。
陆霄吃了,眼巴巴看着她:“好饿。”
傅来音去打了饭,放在桌上,让他吃。
陆霄说:“我手痛。”
傅来音默默喂他吃饭。
男人的示弱是道歉。
傅来音显然不打算接受他这种道歉。
吃了一半,陆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我错了。”
傅来音低下头去,不看他。
“傅来音,我说我错了。”
傅来音抬起头来,盯着他,语气很冲:“所以呢?你道歉了我就一定要原谅你吗?”明明是她在凶人,话一出口,眼睛先红的也是她。
陆霄皱眉,“不许哭。”
傅来音忍着眼泪,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伤心。
陆霄有些无措,强行将人拉到身边,按在怀里,“对不起。”傅来音的眼泪能杀人,她哭一次,他心痛得受不了一次。陌生的痛感,令人心慌。
傅来音蜷在他怀里,眼泪打湿了病号服,她颤声道:“你永远体会不了我的担心。”也不知道我的无助。
陆霄沉默半天,说:“少知道,少担心。”
傅来音从他怀里抻起来,柔声道:“不知道,所以什么都很担心。”她看着他,“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软弱。会哭也不代表软弱。和什么都不知道比起来,我更希望我懂你,了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面对着哪些东西。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当你受伤的时候,处于危险的时候,我和大街上的陌生人有什么区别?我们在一起,是你单方面的成全我吗?你不要我牵挂你,我就真的不牵挂你吗?那我值得你这样做吗?”
陆霄差一点儿就被说服了,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做的事,面对的人,十分笃定如果什么都告诉了她,傅来音将无时无刻不担心他。
他正是知道她会很担心,所以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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