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准蔺刑的心思便想让许以之与她一同去王府,两人可以装作不认识,但许以之心里门清,蔺刑摆明是要让蔺遇兮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她去了,他们俩还怎么煮饭。
于是她表面上推脱说自己身子不适,但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去看戏。这么劲爆的戏,不看自己亏大了。
燕凌弃扭扭捏捏地到了王府,蔺遇兮此时还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壁思过,根本没想到他爹要做什么。
近日几个皇子斗地厉害,沈亭鹤日日早出晚归,许以之便没拉着他带她翻墙。
那些政治上的事,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知道了说不定哪天再被四皇子抓住就有点皮肉苦吃,她怕。
大阴天,一白一蓝两道身影趴在墙头。
“许以之,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昨晚上和亭鹤不和谐?”沈亭鹤不在,白莫也懒得叫许以之嫂子,他不喜欢那些虚的,叫名字多顺口。
“你找死吗?”
许以之一扬手,白莫也手中的纸扇眨眼间便燃了起来,吓得白莫也扬手将纸扇丢了出去。
他惊诧地看着许以之,忽然想起之前许以楠成亲那日,那场大火也是她放的。
术师在黎昌国一向少见,且每一个都是宝贝,也是每位皇子想要的人才,当然,他们不会在表面上求,会招来非议,但她这么一现,估计之前沈亭鹤之前做的隐瞒都白费了。
“许以之,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是术法,能随便在大街上用么,要是被人知道,你十条命都不够亭鹤救的。”
白莫也头一次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许以之一愣,忽然想起了蔺起政那个眼神,内心一凉。
“嗯,我以后不用了。”她转过脸,看着手下的瓦片沉思。
“你还是长长记性吧,我真替亭鹤担忧。”白莫也说着看向了王府的前厅。
许以之想,她爹不会真打算在她身上做文章吧,那个四皇子非要得到她,她绝对不好过,不过许惟似乎也没什么能要挟她的,她没把柄在他手上,二娘在侯府,她在许府没熟人。
“想什么呢,好戏都开始了,别想了,以后注意一下便成。不然亭鹤也保不了你,谁都保不了你。”
白莫也这个人一直看地比较开,不管最后谁做了皇帝,他姑姑都是太后,这一点无损于他们家的地位,倒是那些站错队的人,下场不好说。
像许以之这样的,选谁都是死,就看到时候太子怎么对她了。
“嗯。”许以之应了一声,那些事还没开始,自己想这么多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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