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洲这几日有一点咳嗽,给他喂药,无疑是份苦差事。
刚刚喂下一点,他又哭着闹着吐出来,商陆也得狠下心灌进去,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她是没有一点办法,把他抱起来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不喝了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
宋言真从她手里接过孩子,“洲洲乖,不哭了……”
没过多久,孩子就安静了许多。
商陆目瞪口呆,每次初洲闹得不行时,宋言真一抱着,他就听话许多,甚至还常常咯咯地笑得很欢。
商陆直呼没天理,她辛苦生下的孩子,不怎么待见她,反倒是被爹爹收拾得妥妥帖帖。
不过,这也不奇怪,大概是从初洲生下来,宋言真就格外宠他,夜里哭得厉害时,常常一抱他就是两、三个时辰。
初洲安静下来后,宋言真就小心把他放进摇篮里。
“领口的线脚开了,怎没发现?”
商陆拉他坐在床边,端过针线盒子,穿针引线,给他一针一线细细缝好。挨近他时,发簪上垂下的流苏,轻轻摩挲他的脸。
宋言真静静地看着她,这样简简单单的幸福,才是最难得的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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