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想了想,道,“我猜,柳庆茹许诺她,事成之后就帮她说话,让宋初鄞纳她为妾。没准儿,她现在也还存着这份心思呢。”
宋言真道,“反正初鄞现在一个人,往后要续娶要纳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宋初鄞居然还要祸害女人,商陆一听就来气了,“你没听庚桑大夫说吗?经过毒药侵蚀,宋初鄞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如从前,不能享常人之寿,就他这样,不是耽误人吗?”
“你是不是不乐意他再娶?”
“是啊。”
宋言真听了这话,有点不高兴了,“你还说你心里已经放下他了,怎么他要再娶你这么不高兴?你要是真的放下,他怎么过,你都不会放在心上。”
商陆解释道,“这是两码事。你不懂!女人就是会对女人产生同理心,想到宋初鄞以前那么差劲,要是有谁再嫁给他,那可真是倒霉。换作别的人这么差劲,我一样会这么觉得。”
“都是借口!我看你就是还没有放下。”
“我懒得跟你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商陆觉得宋言真实在是无理取闹,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回走。
宋言真跟着回了卧房,他轻轻推开门,倚在门框上探出头来,“小姐,你消气了没?我能进屋么?”
“你想想你说了什么,我还能这么容易消气吗?”商陆拔下簪子,放进首饰盒子里。
宋言真很自然地挪进房间里,商陆仍旧对着镜子梳理头发,头也不回。
宋言真见她没有生气,便赶紧挪到床边,麻利地脱衣躺进被窝里。
商陆梳理完头发,回到床边,也没说要他起来,只是他睡在中间又裹着被子,让她左右为难,遂问他,“你到底睡哪边?”
“我就想睡你身边,你想让我睡哪边?”
商陆不理他的花言巧语,他说这些讨她欢心的话可顺了,遂脱了衣袍爬上床拉过被子,宋言真却死死压着被子不给她。
商陆怒道,“被子给我!”
宋言真才撒手给她,商陆刚睡下,他就把腿搭在她身上,商陆给他踢开了他又黏上来,如此反复几回,商陆无奈道,“拿开!别逼我动手!”
宋言真非但没有拿开,反而得寸进尺,整个人都黏在她身上,“媳妇儿,我腰疼——”
商陆伸手在他腰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腰在这儿,你捂着胸口是几个意思?”
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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