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靳阳笑笑道,“顺路而已,小事一桩。你要是喜欢,我就常常给你送来。”
宋轩婍又行一礼,道,“靳阳叔叔,之前是我不懂事,才劳烦叔叔给我买糕点,家里的祖母已经好好地训责我了。以后,靳阳叔叔不要再给我送任何东西了。”
单靳阳愣了片刻,一时没反应过来。单家和宋家来往密切,小辈们也玩得来,上次的宴会上,她对自己可没有这样疏远。
宋轩婍自从知道单靳阳有意娶她,她就没法再跟他不客气了。
她想,她已经收下了定风传家宝的首饰,还说了喜欢他,若是再收别人的东西,那岂不是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好不容易把喜欢说出口,好不容易定风也愿意等她,她可不能自己让这份感情多了芥蒂。
“轩婍,一点糕点而已,不值多少钱的。你不必跟我客气。”
“不不不,还是客气些好。”
单靳阳这下确定了,宋轩婍是真的故意与他客气疏远,他搞不明白,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靳阳叔叔,你不用在这儿陪着我。你是客人,还是和五叔他们玩去吧。”
这是很明确的赶他走了。单靳阳心里突然很失落,他有一种预感,这次母亲来求亲,可能会失败。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上次宴会上的误会,让宋家觉得单家不讲理,已经对单家有了介怀之心吗?
单靳阳不好一直这么不识趣地呆着,他道,“那轩婍你先忙着,我去了。”
单靳阳走远了,宋轩婍扭头扇扇炉火,她发现庚桑隽正打量着她。
“庚桑大夫,您是不是想说什么?”
庚桑隽问道,“有关你的终身大事,我可以问吗?”
“您请问。”
“既然你不喜欢单靳阳,还如此明确地拒绝了他,那你心里定了有了别人了。”
宋轩婍想到要跟长辈谈论心上人,脸上突然娇羞起来。“是定风哥哥,就是从前的镇海卫的军官韩裕。庚桑大夫,您觉得我挑的人好不好?”
“好极了。”
“好极了?”
宋轩婍心里突然有点骄傲,庚桑隽可是德高望重见多识广的前辈,他居然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那说明她看中的心上人是真的好极了。
“是啊。十年前海边的那场恶战里,海边遭遇了海寇的重创,水师损失惨重。李家的老将军李季含恨去世,少将军李翀为诛杀奸佞入狱,副将韩裕被株连解职,留下一片修罗场。虽然被解职,韩裕仍然带领着民间自发组织的力量,与海贼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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