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是个治军严厉的铁血人物。李翀是将门之后,少年老成,是个话少实干的年轻人。你若是觉得他不好,那又为何约了他同行?”
“那还不是因为得罪太子了,找个护卫喽。我也没让他白帮忙,我可是送了他两瓶千草丹。可值不少钱呢!”
林沅说到这话时,自己都有点心虚。
上次在花家的温泉山庄里闯了祸,她急急忙忙地逃走,顺带把李翀忽悠上了。
李翀对她有意思,她看得出来。可是她对李翀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他人虽好,却不是她心里的夫婿人选。既然无意,本不该去打扰人家的。
最近,太子去了别的地方游历,也顾不上找她的麻烦了。她瞧着已经脱险,就跟李翀道别。可是李翀像跟屁虫一样,还坚持要把她送到师父身边。
林沅心里觉得他有点纠缠不清,就骗他道,“李翀,我想吃栗子糕,你帮我买一包。”
于是,趁着李翀去买栗子糕的功夫,林沅便收拾了东西,连夜溜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又忍不住有点愧疚,用得上的时候就忽悠他,用不上了就甩开他,这可是渣女的作为。她现在一想到再碰上李翀的尴尬场面,她就忍不住头大。
宋言真和商陆听了一会儿,才走进园子里。
林沅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偷听够了?终于舍得出来了?”
宋言真憋着笑,“没有偷听,就是听着你与庚桑叔叔在说话,不好贸然前来打断。”
林沅看看宋言真,又看看商陆,“让我来掐指算算,你们两个一同前来,是不是想让我师父给你们开一剂坐胎药?”
宋言真道,“林大夫可真是神机妙算。”
两人一同坐下,林沅给他们倒了茶水。
林沅道,“宫里的娘娘们,最爱喝这坐胎药,就跟喝水似的。其实,是药三分毒,能不喝还是别喝。你们俩虽然成亲一年多,可以前吵架分居没少闹腾,实在的和和睦睦的日子,也就最近几个月吧,她没怀上不足为奇,这种事还要看机缘的。”
庚桑隽也道,“不错。你们都还年轻,不急于一时。”
宋言真道,“庚桑叔叔,其实我们俩想请您诊脉,瞧瞧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也求个心安。”
庚桑隽道,“生儿育女一事复杂,即便是我,并不能全然确诊。不过,既然你们专程来了,我也不好让你们空手而归。”
庚桑隽取出小垫子,先后给他们俩诊脉,询问了一些问题。
“依目前的诊断看来,你们俩没什么问题。不必心急,会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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