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克制毒性的千草丹,才能保住命。是你给我服的药,对吧?”
“我心里只有真真。不管是给你服药,还是此时不让你出头,都不过是我于心不忍罢了。你自作多情无所谓,不许胡说八道!不然,真真听了会不舒服。”
宋初鄞忍不住苦笑,“我不会。我不会耽误你以后的美满姻缘。”
“宋初鄞,你到现在也没有长大。你还不明白什么是勇于担当,什么又是不知所谓的逞能。”
“小叶子,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你不让我自首,我就把这话烂在肚子里。”
“你休养着吧,我走了。”
商陆觉得自己不能再跟他多说了,赶紧离开了病房。离开病房后,商陆在锦鲤池边冷静了好一会儿。
此时,伊芸小筑的堂屋里,庚桑隽被宋寰请来给老夫人沈伊伊诊脉。
宋轩婍知道庚桑隽是林沅的师父,早想跟他聊聊,可是这几天宋家忙着葬礼,庚桑隽又要给宋初鄞治疗,她也不好去打扰。今日祖母诊脉,她觉得是个好机会,便跑来守着看。
沈伊伊福身行礼,“庚桑大夫有礼。”
庚桑隽亦回礼,“夫人客气了。”
宋寰道,“庚桑兄,内人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我看着实在是难受。你快给瞧瞧,这个孩子到底好不好?”
“稍安勿躁,我这就诊脉。”
庚桑隽当即给沈伊伊诊脉,“夫人虽然年岁大一些,但一切都还好,只要多加小心,便能安然产下麟儿。我这就开一副安胎药,记着按时服用。”
宋寰一听,松了口气,“太好了!你这么说,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了。庚桑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不知你是否方便给内人安胎?”
“我接下来会在江南呆一段时日,我那药铺许久没有打理了。”
“这可是太好了。”
庚桑隽拍拍宋寰的肩膀,“宋兄,你不必如此紧张,夫人并无大碍。”
沈伊伊听了这话,也安下心来。
“庚桑兄,你难得来一趟,一定在寒舍多住几日,让我好好招待你。”
庚桑隽也不推辞。他问道,“不知,你们近来可曾见过我那淘气的徒儿林沅?”
宋轩婍抢着回道,“庚桑大夫,先前在单夫人的宴会上,我见过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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