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第三天的一早,太子的侍从带着旨意,亲自押送宋轩妤去了尼姑庵。太子还命人交代了主持和吴州府衙,若敢私自逃脱,直接打死。
也怪不得朱有枨发这么大火,他作为一个储君,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宋言真带着商陆与侄女宋轩婍,告别了单家与花九爷,踏上了返程的路。宋轩婍听说林沅走了,还垂头丧气了好半天。
宋言正被女儿连累,心里恨极了大夫人杨氏。他觉得宋轩妤本是个好女孩儿,都是被杨氏带坏了,整天责骂她不如大女儿,她才会被人挑唆想要攀附皇恩。而杨氏一点也不关心女儿,压根儿没有好好教过她,哪些人家可以结亲,而哪些人一定不可以妄想,她才会做出这么大的错事。
再一联想到上次镇远侯府来要人一事,宋言正就起了休妻的念头,越看杨氏越不顺眼,干脆把杨氏丢下,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大夫人杨氏被打得皮开肉绽,昏睡不醒。山庄的主人花琰可不是善茬,也不管伤势加不加重的,命人装车拉走。
大夫人被这么凄惨地拉回宋家,连宋言正都不管,宋家上下不免好奇打听。没一会儿的功夫,山庄里发生的事,立刻传遍了上上下下。
宋言正不能继任家主,宋轩妤也罚去做姑子,大夫人杨氏以后都得过上最下等仆妇的生活,大房已经彻底没指望了,大房伺候的仆从们立马如同一盘散沙,有了二心。
商陆一回到宋家,就躺床上去休息。这两日应付宴会场面,加上舟车劳顿,她觉得有些累。
宋言真坐到床边,“累着了?”
“嗯。”
宋言真道,“不应该呀,我前天晚上才要了一回,昨天晚上都没闹你,怎么累成这样还没缓过来?要不,我请个大夫来瞧瞧。”
“……”商陆伸手狠狠掐了他一把,“我是坐车累着了!再说,请大夫来传出去什么风言风语,我还要不要脸了?你倒是男人,别人还觉得你厉害,那我得让人家传成啥样呀?”
宋言真笑了两声,“那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那我今晚可不可以要两次?”
“不可以,一次都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呀?我昨天晚上都没碰你,今天应该可以了吧?”
“你一点都不心疼人。”
商陆委屈巴巴地拉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服药,不知者不罪,可她还是觉得他讨厌,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一件事。
她不由自主地想,宋初鄞就不会这样,她说不可以,宋初鄞就会听话,不会一直追着她问。
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她又告诫自己赶紧打住,不要再去想宋初鄞,他都不值得她一想。
倒是之前遗留的问题,该去清一清了。瞻前顾后,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她猛地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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