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什么稀奇古怪的毒都见识过。”宋言真几句玩笑话,想把她打发过去。
商陆不放弃,还想跟他磨一磨,眼神真诚地看着他,“七爷,你就告诉我吧,求你了。”
“真是怪了。”
“哪里怪?”
“哪里都怪!自从你落水后醒来,不仅学会了说谢谢、对不起,还学会求人了。”
当然了!陈淅不需要谢别人,冒犯了别人也不用说对不起,更不必求人,她想要什么,总有娘家的父兄上赶子给她弄到。可商陆不一样,上一辈子一直活在仰人鼻息之中。
想到这儿,商陆暗自发誓,等到报了自己和孩儿的仇,她也要像陈淅一般,放肆地活一遭。
“七爷,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
“……”
宋言真拒绝得快,商陆有些失落,转念一想,他拒绝也正常,毕竟陈淅以前可是没少得罪他。也罢,回头再好好求求,实在不行,陈淅的二哥也是一条路子。
马车跟在送葬队伍的后头,到了永和镇的地界,商陆看什么都觉得熟悉。自从被卖到宋家,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乡。想不到,她再回家乡,竟然是这样的情境。
墓地选在叶家村的一座小山丘上,四周树林茂盛,商陆觉得这个地方清净,是个长眠的好地方。
棺材下葬、掩埋立碑,她的身份低,入葬一切事宜都从简。宋家请来的送葬队伍拿钱办事,很快就散了。
叶子望留在最后,烧完了纸钱,他提着酒壶、酒杯,向商陆与宋言真二人走来,行礼道,“没想到,七公子与夫人一路相送,叶某代她谢过二位。叶某敬二位一杯。”
商陆与宋言真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商陆道,“叶公子对她尽心尽力,她泉下有知,一定十分感激。”
叶子望道,“她无需感激。都怪叶某无能,没早点挣够赎金赎回她,才让她被宋初鄞那个衣冠禽兽霸占,以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其实不是霸占,宋初鄞性情软弱,干不出霸占婢女这种事。那时,她的赌鬼父亲被人讨债,追到宋家来找她要钱,宋初鄞给她收拾了好几回烂摊子。宋初鄞要她,她便答应了。
商陆宽慰叶子望,“怎能怪你?要怪也该怪她那个赌鬼父亲,把她卖到这毫无人情的高门大户。”
正说着话,商陆感觉头晕晕乎乎的,四肢慢慢无力,往地上倒。
这种感觉太熟悉,她前世中毒之后就是这样。怎么回事?她才重回人世,难不成又要死了吗?
“小姐!你怎么了?”檀桓接住她,满脸焦急地使劲摇晃她,商陆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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