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婶婶有何事?”
商陆质问道,“她给孩子打了一把赤金长命锁,为何不放在棺中?”
“长命锁?”
“找出来!马上找出来!”
柳庆萦上前劝说道,“七婶,商陆的遗物是少爷与我两人亲自看着她们收拾的,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了,没瞧见什么长命锁。再者,时辰快到了,东西回头再找吧,误了时辰可是不好。”
商陆瞪了她一眼,“误了时辰会如何?会化身成厉鬼回来找你们吗?”
“……”柳庆萦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檀桓,给我搬把椅子来,放棺材前头。”
檀桓依言搬了一把椅子来,放在棺木前头。
商陆不紧不慢地坐下,不紧不慢道,“她一辈子过得穷酸,就这么一件宝贝!这东西不会自己长腿飞了,定是有人偷拿!到底是谁拿了东西,赶紧自己交出来,否则让我查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堂屋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不作声,大气不敢出。
宋初鄞见状,对柳庆萦吼道,“是不是有人偷拿?”
柳庆萦回道,“你吼我干嘛?又不是我偷的!我会稀罕一把长命锁?”
“好啊,没人承认,那就我自己来找。”商陆拿出七夫人的派头,吩咐道,“在场的各位,谁都不许走!宋初鄞,让你的贴身侍从,与檀桓一起去挨个屋搜。”
宋初鄞便吩咐他的几个随从,“按七夫人说的办,仔仔细细地挨着搜。”
柳庆萦吩咐下人,去请三爷宋言则与七爷宋言真。毕竟,七夫人陈淅的身份摆在那儿,又有陈家撑腰,他们也不敢强行违拗。
出殡的时辰快到了,锁没有找到,倒是柳庆萦请的人到了。
听闻七夫人陈淅挡在棺木前,宋家的三爷宋言则、五爷宋言信都带着人,和七爷宋言真一块儿赶了来。
宋言真见她怒气形于色,面色苍白,不由微微蹙眉,“你这是做什么?”
“抓贼。”商陆掷地有声地说出两个字。
五爷宋言信问侄子,“初鄞,这是怎么了?你七婶脸色不太好呢。”
宋初鄞道,“七婶说,商陆的遗物中缺了一把长命锁,命我们定要找出来一同下葬。”
三爷宋言则道,“哎哟!我还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呢!一把锁而已,实在找不到丢了的那把,让老六送一把新的来就是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五爷宋言信道,“三哥,您这话就不妥了。长命锁是父母对孩儿寄予的厚望,怎可替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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