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了,这就是报应,谁叫他以前老是欺男霸女,活该。”
“可不是,以前一遇到就恨不得绕道走。”
“听说郡主都气晕了,少不了要好好关上一段时间吧?”
“那是自然,听我母亲说长公主都在现场,当场就让人用冷把吴沛恩泼醒了,还禁了足。”
沈黎走进博闻堂,就听人在议论,她敛了神色,做不关心状,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不过她们还是没放过她。
“沈黎,听说你那日也去了,跟我们讲讲呗。”
今日天气转暖,沈黎的位置靠着窗,现在已经有微弱的阳光照进来。她归置好东西,朝看向她的众人轻轻一笑,说道:“我那日离开得早,知道得并不你们多。”
“啊,也是,听母亲说你家的嫡母和嫡姐当时还诬陷你呢,要不是你恰巧不在,那可就惨了。”说话的是礼部尚书独女,慕菱。礼部尚书洁身自好,年逾五十,仍无妾室,只有慕菱母亲一个人。慕菱也被养成了一副直爽的性子。
沈黎摇头道:“吾不敢议论家中嫡母,不过幸而无事。”
说这话,这堂课的先生就进来了。云先生已是古稀之年,奈何晚年丧子,孀居多年愈觉孤独,便接受了院长的邀请,为女院的学生教习历史课。
云先生一进来,教室便安静下来。她坐下后拿出一本泛着昏黄色的书本,道:“上次我给你们布置了一项作业,以史为镜,做论述,可都做好了。”
“回先生,都做好了。”
“好,那谁愿意给大家阐述自己的论述作业。”
“先生,我来。”先前说话的慕菱欣然举手道。
云先生应允后,慕菱起身将自己的作业翻开摊在桌面上,“都说历史是面铜镜,往前看是过往的岁月长河,可教人明智。不过我认为这历史也不一定都是对的,你看□□时,还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现在咱们女子都和男子一样上学堂,做学问,难道这是不对的吗?我看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是上位者的手段,是那些男人们为了更好控制女人而编出来的话。”
她这话一说完,便有些人惊呼,云先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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