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过,你不知道徐诣为你做过的那些是吗?”
温锦柔淡淡蹙眉:“如果你要说这些,可以不用聊了,我不想知道。”
纪庸拆穿:“是怕知道了,会心软吗?”
“也对,温小姐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会拿捏徐诣的人,我原本不想管你们之间的事,但我和徐诣十几年的感情,我尽到我的责任,剩下的,听天由命,你要怎么做由你,我也不是来勉强你的。”
温锦柔眼神冷淡:“是徐诣让你来的?”
这个时候了,她还认为徐诣在耍小心思,纪庸只觉得讽刺,冷笑着:“他昨天喝醉,到现在还睡得人事不省,这是我昨晚离开的时候,从他身上拿走的东西。”
他把手机放在温锦柔面前,里面是她照片,温锦柔看到时愣住。她想起来了,两年前第一次穿婚纱的时候,她曾听到一声“咔擦”声,抬头时徐诣已经把手机收起来,原来他真的偷拍了,还保留了这么久。
纪庸说话声音传来:“这张照片,他两年来一直看,时不时就盯着发呆,是你留给他唯一的照片吧。”
“还有。”纪庸把一摞东西放在桌上,全是机票,飞往全国各地的机票。
“这都是他两年来,全国各地寻找你的证据,只要有你一点消息,就不管不顾飞奔过去,每一次都落空。”
温锦柔看着桌上的东西,没说话。
事实上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心沉甸甸的,有些酸涩。
纪庸看着她眼睛,想在她眼中寻找出一点对徐诣的不舍得,“你知道徐诣的性格,他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可因为你的离开,理智全无,辛苦创立的乘胜破产,你大概没有想过他那段时间经历过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踩他一脚,也有不少人利用你折磨他,他常常出去找你,带着一身伤回家,第二天周而复始,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支撑着他。”
“他给孩子准备婴儿房,买了很多儿童玩具,坐在里面一整天不说一句话,有时候又会自言自语,我觉得他快疯了。”
“后来知道你孩子没了,他认为全都是他的错,整日活在愧疚中,以孩子的名义捐了很多所希望幼儿园,在俞城和杳诚都有。”
温锦柔怔怔的看向纪庸。
纪庸终于在她脸上看出点不同于冷静的神色,觉得痛快,发狠地道:“你知道你们的孩子有个名字吗?他取的,叫徐故。”
“他说不管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可以用这个名字,他说你和她相遇就像一个美好的故事,能遇见你,能有孩子,能有一个家,他真是太幸福了。都是他妈放屁!”
“温玉落,你真没有心,他徐诣遇见你,不是幸福,是痛苦的开始!是,他是混账,给你造成过伤害,可你也是真狠,折磨他那么久。”
“徐诣是个可怜人,他爸妈从小把他当傀儡,他小时候说那句话,只是为了反抗父母,后来以为遇见你,一切都可以改变,没想到更大的灾难在等着他,你处心积虑,他步步沦陷,这局棋,你下得是真好!”
纪庸的话太狠,像疾风暴雨,温锦柔已经太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的痛。
“不要说了。”
纪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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