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诣同样没有放弃,仍旧准备去温家,也许今天能看她一眼,他每天都抱着这样的期待,打开门,却看到许久未见的温母。
徐诣微愣:“伯母?”
温母突然抬手,猛地甩过去一耳光,“我可当不起你一声伯母。”贵妇人冷笑着说。
徐诣并未动怒,平静道:“温太太有事吗?”
虽然生气,但温母记起今天来的目的,“是关于玉落的,我要跟你谈谈。”
徐诣侧身:“请进。”
温母走进屋,打量四周,房子很大,也很空,仿佛只有徐诣一个人住。
徐诣家里除了酒还是酒,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温母面前,“太太有事请说。”
温某并不啰嗦,单刀直入:“我来这里,是要你离开我的女儿,不要再纠缠她,不要再给她带去痛苦。”
徐诣诚恳解释:“太太误会了,我不是想给她带去痛苦 ,我想让她幸福,我想补偿她,我想好好爱她。”
温母压抑怒气:“爱?你所谓的爱是什么!是死不放手,是死缠烂打!徐诣,分开对你们两个人都是好事,不要再固执下去!”
温母态度坚决,没有任何可以求情的余地。
徐诣想了想,缓慢却坚定地跪下去。
温母直愣愣的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温太太,我想求求您,不要让我离开她,和她分开的两年我生不如死,我太明白失去她的痛苦,所以才不肯放手。从前我不懂爱,不懂尊重人,初初的离开教会我许多,也让我幡然醒悟。”
“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造成的伤害已无法弥补,但让我离开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我便觉得余生再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你们都恨我,我不奢求你们的原谅,我只求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爱她的机会。”
“你没资格!”
如果今天在这里求她的是别人,温母或许会心软,但这个人是徐诣,就一点可能也没有!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准备把一切都说开,那些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要说给你听,我要你明白,我女儿曾经受过怎样的苦。”
徐诣抬起眼,比起前几天,他眼中的红血丝似乎要更多,面色很苍白,嗓音嘶哑:“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
温母哼一声:“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你一定不知道,我女儿其实患有抑郁症和狂躁症,”
徐诣瞳孔微微放大,身形颤动。
温母继续说:“多年前我和丈夫一直想要一个女儿,但一直怀不上,就想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女孩子。”
“玉落并不是孤儿院里面最聪明,最可爱懂事,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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