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霸见薛寒清一回来就去找萧远去了, 总觉得有些不得劲,里头躺着的可是她的亲闺女, 也不知道心疼着点, 亏得还有他这个当爹的,要不然他女儿得有多可怜啊。
萧远一见到薛寒清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又见到她面如常色,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便落下了, 只是端贵妃得宠多年,岂是想扳倒就能扳倒的?
“娘,事情成了?”
薛寒清点了点头, 笑道:“你母妃的死是你父皇心中不可触碰的逆鳞,如今知道了真相, 自己宠了多年的女人,竟然是杀害阿蕴的凶手, 岂有不动怒的道理?”
萧远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那人是他的娘,连死后都要被拿来当做算计的筹码。
“远儿,你母妃若是泉下有知, 定不会怪我们的。”薛寒清安慰道,“端贵妃临死前亲口承认是她害死了你的母妃,这次也算是为了你母妃报了仇了。”
萧远好奇的问道:“娘,你若是一早有那方帕子,为何不早点拿出来,非得等到今日呢?”
“你娘当年死的突然, 又怎会给我留下那方帕子,只是当年在府里的时候,长日无聊,我们便学了对方的字迹,打发辰光罢了。”薛寒清轻声说道。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昔年闺阁间的小趣味,竟然成了扳倒端贵妃的最后一根道菜。
萧远恍然大悟道:“娘,您是因为青儿的事,想到了母妃当年死的蹊跷,所以借机除了端贵妃。”
又阴测测的低声道:“虽说冤有头债有主,端贵妃死了,母妃的仇也算报了。可是我犹嫌不够,端贵妃想的阴毒法子,但是却是晋王动的手,自打我和青儿回来之后,晋王便多番设计......”
“远儿,青儿临盆在即,你切勿义气动事啊。”薛寒清忙劝阻道。
萧远笑道:“娘,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只是若眼下不趁热打铁,等到端贵妃一事过去,加上晋王在前朝的势力,到时候只怕是想动他都难了。”
......
残阳如血,将半边的天都染成了橘色,一行倦鸟乱叫着落入了远处的林子里。
晋王跟没头苍蝇似的来回踱着步子,派出去的人一点消息都未探得,整个启祥宫就像是被隔绝开来了,竟连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父皇最是长情,定不会太过为难母妃的。王爷且稍稍宽宽心,等明儿一早咱进宫给母妃求情就是。”晋王妃递了一杯新沏的茶过去,谁成想被晋王给挥手打到了地上。
屋子里的奴婢吓的瑟瑟发抖,一时也不敢上前收拾,只不时的拿眼看向晋王妃,见晋王妃挥手,才如蒙大赦般都退了出去。
“我倒是觉得,没消息便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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