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萝忙扶着腰,站了起来,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韩曜让我来给您送个信,说让您想想法子呢。只仿佛听说皇上养病期间,似乎是召见了钦天监的人。”红蕊急的满头大汗,一旁的绿枝倒是淡定,给她倒了杯茶压惊。跟着又伺候夏云萝换了衣裳,一起去了齐王府。
绿枝对着守卫喝道:“混账东西,长公主的马车又岂是你这下贱胚子能拦就拦的。我且问你皇上下旨说禁足齐王府众人,可说了不让人探视了?”
“这......似乎,没有......”守卫被一通呵斥之后,说话都结巴了。
绿枝柳眉一横,道:“那还不滚开。”
祁彧在马车内笑道:“从前只知道红蕊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不想这绿枝凶起来也不遑多让啊。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她们二人尽得你的真传了。”
话还说完,耳朵就被揪了起来,直疼的他忙告饶求情。
夏云萝这才松了手道:“你们男子懂什么?世间的女子但凡动了心,这满眼满心里都是只有那人了。如今齐王府里关着可不仅仅是阿远和青儿......”
祁彧搀着夏云萝才将进了府里,就看到雪地里站着一位妇人,虽未悉心装扮,但气质沉静卓然,见到夏云萝也不卑不亢的行礼道:“民妇裴薛氏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夜晚光线昏暗,夏云萝一时也未看清,待到走到廊下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了什么,忙屏退的下人,又让祁彧和绿枝守着四周,道:“一别数十年,薛家姐姐可还好?”
话一出口,便有了哽咽之意。
薛寒清仔细的打量着夏云萝,隔着泪眼道:“殿下倒是比以往高了些,也更好看了些,一别这么多年,竟都快要当娘了。”
“昔年薛府的事,本宫只恨没能帮上忙。本宫只还记着当年去王府玩的时候,偶然在花园里遇见姐姐和蕴嫂子。”夏云萝一声长叹,又道:“其实第一次见到青儿的时候,本宫便发现了异样,只是这丫头嘴紧的很,总也问不出些什么。”
往事如烟,竟似发生在眼前一般,只一转眼便又物是人非了,薛寒清拉着夏云萝的手道:“若不是念着与阿蕴的旧情,我抵死也不愿让青儿搅进京城这趟浑水里的。”
夏云萝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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