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得的是皇上的庇佑,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微臣虽不伶俐,唯有忠心一样,苍天可表。”
景宣帝嗯了一声,又道:“那近日天象是如何显示的?”
“臣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星光黯淡,预示皇上龙体微恙,另紫微星周边有尾带小星者,星光正盛,大有改过紫微星的趋势......”窦正业恭恭敬敬的回道。
景宣帝笑着道:“果然有几分本事,赏!”
......
太子被赐死,景宣帝伤心病倒,但是传了话免了众位皇子的请安侍疾。左右在年里,长日里除了吃喝也无其他事可忙。
裴青安分了几天,便再也待不住了,缠着萧远闹了许久说想出去逛逛。只是每逢春节,大街小巷那都是人,若要一个不仔细被哪家的熊孩子给撞着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萧远不同意。
裴青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去长公主府略坐坐,又怕萧远还不同意,连带着将裴烨拜师一事也拿出来作为筹码。
反正齐王府里长公主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拐个弯便到了,于是便同意了。然后吩咐人立刻套了马车,又让府里最得利的丫鬟和小厮跟着伺候,一番折腾下来,待出门时竟是乌泱泱的跟着几十人。
裴烨穿着新做的衣裳,戴着顶瓜皮帽,随裴青坐在马车里,“姐姐,你说祥瑞状元郎能收下我这个徒弟吗?”
裴青知道他素来心细敏感,虽素日里装的持重老成,到底也不过是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于是安慰道:“祥瑞姑父,不光人的好看,待人也极和气,丝毫没有那些文人恃才傲物的臭脾气,你只管放心就是。若是他不收你,我只管求了永宁姑姑去。姑父素来最听姑姑的话了。”
“有姐夫听你话那么听话吗?”裴烨眨着乌黑的眼睛问道。
裴青难得拽了句文,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姑父心疼姑姑更甚于你姐夫心疼我呢。等回头见了你便知道了。”
正说话呢,就听到外头盛天赐在哼着山歌,调不成调的甭提多难听,偏就他一人唱的起劲。
裴烨嫌弃似的放下了帘子,“他怎么也跟来了?”
“他那准媳妇儿在姑姑府里,他自然得巴巴的跟着来,恨不得一天十来趟的跑呢,也不嫌累得慌。”裴青笑着说道,复又想起从前答应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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