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些的时候,便会叫爹了, 性子也活泼的很。
到了上私塾的年纪,他请了京里最有名的大儒做了太子的师傅。
可渐渐的, 太子似乎就跟他这个当爹的不亲了, 每回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他可以容忍太子在外头胡乱瞎搞,虽然几乎害得他差点被那个青楼女子所害,好在当时祥瑞状元郎, 他的妹夫替他挡了一剑。
也可以容忍太子在宫中夜宴的时候行为不检。
即使知道太子跟他的那些大臣走的近,他也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总安慰自己左右将来的天下还是要给太子的。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意图要弑君弑父,他做了那么多有损皇家威严的事, 当父皇的罚他禁闭思过怎么了?
饶是外头的大臣总吵着说太子德行有亏,嚷着要废太子,另立储君。他都未曾动过半分要易储的心思。
可是......
景宣帝长长的叹了口气,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他的太子终究是太不争气了,寒了他的心。
一夜间,辗转未眠竟就病倒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瞧见了伺候再侧的是端贵妃,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身着绛浅紫色的宫装,满头华丽的珠翠,容貌与刚进王府的时候并无半分差别。
“朕这一病,着实辛苦你了。”
端贵妃哽咽着道:“伺候皇上,是臣妾的分内之事,况又有这么些个太监,奴婢的,哪里就辛苦了。倒是皇上您,切勿动怒伤神,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景宣帝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担心。
“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端贵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神情犹疑的说道。
景宣帝的声音都弱了几分,“贵妃有话便直说吧。”
“都是些臣妾的妇人之见,皇上听听就是,权当是病重听臣妾说说家常吧。”端贵妃轻声的说道。
景宣帝缓缓的合上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端贵妃细细的说道:“臣妾是打王府就伺候在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其他便也罢了,也算是经了一些事。只旁观瞧着,自打说要接齐王回京开始,皇宫里出了多少的事啊。”
景宣帝嗯了一声。
“先太子出的事那是一遭接着一遭,如今居然昏了头,为了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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