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就来气。
楚王和越王两个像是没事人似的,你拉下我衣角,我拽下你头发,全然没将他这个焦头烂额的父皇放在眼里。
齐王站在最边角的位置,离着诸位皇子都有些距离,只冷眼的瞧着,不发一言。
景宣帝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喝道:“行了,都给朕住嘴。一个个的不能替朕解忧,竟会给朕添烦,都出去吧!”
太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晋王,率先拂袖而去。
诸皇子一离开,养心殿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赵德安小心的取了薄荷脑油替景宣帝揉着额角,景宣帝半靠在龙椅上,眼睛微闭着,沉声道:“你说朕养了这么多儿子有什么用,西北大汗,钦天监说需要一位身份尊贵的皇室之人前去求雨赈灾,偏一个能用的都没......”
“皇上,太子和晋王素来都是这样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政事上吵一吵,但私下里还是很和睦的。”赵德安轻笑着说道。
景宣帝冷哼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心思?历来赈灾都是个肥差,又是长脸的事儿,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这样的机会?”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坐直了身子,抚掌大笑道:“朕怎么忘了这茬呢?赵德安,你说朕派齐王去如何?他在边地长大,不比在京城里长大的皇子们,皮糙肉厚的耐得住辛苦。”
赵德安悻悻的附和道:“皇上所言极是,且齐王殿下又是个耿直性子,做事公允公道的,的确是最佳的人选。”
“赵德安,快研墨,朕立刻下道圣旨,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免得他们知道了,又要来烦朕。”景宣帝一气呵成的将圣旨写好,又吩咐了赵德安亲自去齐王府宣读圣旨。
赵德安宣读了圣旨之后,却发现齐王依旧跪在地上,不肯接,“殿下,圣旨已下,老奴劝您还是尽早收拾收拾即刻出发去西北吧。”
“本王不想去,还是让父皇派别人去吧。”萧远冷声的说着,倒不是他怕辛苦,或是差事艰难,只是他走了,留裴青一个人在京城怎么办?
到时候趁着他不在,跑回黑风寨又怎么办?
赵德安拿萧远也没办法,正急的直冒冷汗呢,见裴青哼着小曲进来了,忙迎了上去道:“王妃,您还是好生劝劝王爷吧,这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裴青听了赵德安的话,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圣旨道:“公公且回去复命吧,就说王爷定会不辱使命的。”
赵德安感恩戴德的行了礼才出了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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